散朝之后,金灿灿的阳光如同无数金色的丝线倾洒而下,一辆无比华丽、闪耀着璀璨光芒的四轮马车缓缓驶出。嬴政高高端坐在马车之上,他那威严的面庞犹如刀削斧凿一般,双眸锐利如鹰隼,不怒自威,带领着浩浩荡荡如潮水般的文武百官,气势磅礴地向着扶苏庄园进发。
而刚才在朝会上被众人无情取笑的赵高,此刻他的脸色阴沉得仿佛层层叠叠的乌云密布,几乎要滴出水来,心中极其不悦,暗自思忖道:“不就是兵源调动,这有何难。哼,这法律可是我的强项。”
在众人一路行进间,没过多久就来到了扶苏庄园那高大巍峨的门口。城墙之上,一名身形挺拔如松的卫兵扯开嗓门,犹如洪钟般大声喊道:“口令?”赵高阴沉着那仿佛能拧出水的脸,迈着急促的步伐快步走上前,用那尖细得如同公鸭嗓般的嗓音喊道:“当今皇上前来巡阅,扶苏庄园一切人等,快去开门迎接,另吩咐下去,让公子卫队集结待命。皇帝陛下要亲自检阅。”赵高说完,便迫不及待地抬头望去,就见墙头之上摆放着一个个奇形怪状犹如怪兽般的物件。赵高满心疑惑,那两条如毛毛虫般的眉毛紧紧皱在一起,不解地说道:“这城墙之上摆放的这些究竟是为何物?怎么我走到哪儿,你们就将这些东西对着我?”城上的守城士兵连忙恭敬地回道:“赵大人,这是公子扶苏新研制的迎接贵重客人的神器。还请大人多多担待。”赵高追问道:“这好歹有个名字吧,说说看,我也好回禀当今陛下。”城上守卫十分恭顺地回答道:“我左边这一列,公子说叫弩车,右手边的叫弩炮,说是迎接重要人物才摆放出来的,平时一般不搬出来。”赵高一听,心中不禁狂喜起来,那原本阴沉的脸上瞬间如同拨开云雾见青天般露出一丝得意且贪婪的神色,心道:“公子扶苏,还是很高看自已这个未来岳丈,竟然让城墙上的这些叫什么弩车弩炮迎接自已。”
随后,赵高兴高采烈得如同一只刚偷到腥的猫一般,屁颠屁颠地回去禀报嬴政。嬴政安然地坐在马车里,用他那锐利的眼神拿眼瞟了一眼城头上的这些弩车弩炮,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微微皱了皱那如山川般的眉头,说道:“这些东西,又不知是我那扶苏娃做出的什么名堂,全部撤下。不许摆到城墙对着寡人。”得到皇上的准许,士兵们迅速行动起来,七手八脚地将这些物件搬下城墙,封存起来,等待着扶苏归来再做安排。
在一个阳光格外明媚的日子里,众人浩浩荡荡、气势磅礴地来到了扶苏庄园那宽阔无比、仿佛能容纳千军万马的军校场。
此时,那激昂而又震撼的军鼓齐声轰鸣,犹如阵阵惊雷在天际接二连三地炸响,声音震耳欲聋,回音在山谷间不断回荡。扶苏的公子卫队井然有序地在军校场中列队迎接,他们个个精神抖擞,犹如钢铁雕塑一般纹丝不动,静静等候着当今皇上的检阅。前排那威风凛凛的自然是 800 精锐重甲骑兵,这些从西域买回来的高头大马,每一匹都犹如神话中的独角兽一般,它们身强体壮得好似小山丘,那油光发亮的皮毛在灿烂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耀眼的金色光芒,仿佛披着一层华丽的金色纱衣,熠熠生辉。马上的士兵,一个个身高九尺开外,宛如铁塔般稳稳矗立,他们皆是一个个壮硕如车轴的汉子,那粗壮的臂膀好似能扛起千斤重担。他们身披重甲,那重甲在阳光下反射着冰冷而又摄人心魄的光芒,如同钢铁铸就的坚固堡垒,坚不可摧;腰间悬着锋利无比的横刀,那刀身闪烁着寒光,仿佛能轻易斩断世间万物;手中紧握长长的马槊,那马槊好似一条等待出击的蛟龙;背上背着强弩,那强弩犹如蓄势待发的猛虎;肩挎着弯弓,那弯弓好似弯弯的月牙儿,整个人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杀伐之气,仿佛是从地狱走来的魔神。
嬴政目光威严如炬,如电般扫视着军校场,那锐利的眼神仿佛能穿透一切。他又看见了后方列队整齐得如同刀切一般的侍从。在骑兵后面,是排列得犹如棋盘般整齐、军容极其整洁的陌刀军。就见这 4000 人,个个精神抖擞,犹如雄鸡一般昂首挺胸。他们手握陌刀,那陌刀在阳光下闪烁着寒芒,仿佛能切碎一切阻碍,那光芒如同锋利的匕首,让人不敢直视;他们身穿明光甲,甲胄在太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好似繁星点点坠落凡间,璀璨夺目。只见陌刀竖起,如同一堵坚固无比的钢铁之墙,坚不可摧,仿佛任何力量都无法将其撼动。而公子卫队的四千远程兵方阵,他们身披弩机,肩挎着精致的赢弓,那赢弓犹如艺术品般精致,每个人还带着 50 支穿甲箭,那些箭羽整齐地排列着,仿佛在等待着离弦的那一刻。他们背后又背着一个长长的火铳,那火铳散发着神秘而又危险的气息,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
嬴政微微点头,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声音洪亮而坚定地对公子高道:“这样的阵容,寡人甚是欢心,的确可出征历练。”李斯在后面小声道:“这些士兵前往匈奴王庭,是否要给其带上足够的粮草补给?”公子高闻言,心中一阵懊恼,暗暗摇头,在心里恨恨地想道:“不必。我们自带 60 天的军粮,骑马前进,会很快赶上公子扶苏。”李斯紧接着说道:“扶苏公子的卫队就这些吗?现在是君臣奏对,皇上面前不得说谎。”公子高听了,在心里狠狠地翻了翻白眼儿,心道:“这个李斯,可真是太坏了,公子扶苏一再交代,要让这支卫队的真正实力一再隐瞒,要低调儿再低调儿,关键是为了以备不时之需,可不成想被这个李斯层层盘剥,将这只卫队的真正实力完全展露在皇上面前,如果说让自已的父皇有了忌惮之心,这以后可就不好办了。”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无奈和忧虑,心中满是忐忑,额头上也微微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在一片庄严肃穆的校场上,阳光倾洒下来,仿佛给一切都镀上了一层金边。公子高站在嬴政面前,他心里犹如揣着一只上蹿下跳、不安分的兔子般忐忑地想着,面色略显紧张,但嘴上却依旧恭敬地说道:“启禀皇上,还有 1000 人的炮仗队,这是公子扶苏,特别交代,要专人专用。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得轻易动用,这也是公子卫队最精锐的所在。”提到炮仗,嬴政和众大臣的心里犹如明镜一般依然明白,那威力巨大的火炮一旦如雷霆般冲天而起,炮弹所中之处,必然是人马皆如凋零的花瓣般碎落,一片狼藉之景让人不寒而栗。
嬴政面色凝重得如同乌云密布的天空,他沉声道:“此次出行,炮仗不得跟随,炮仗队不得懈怠。只能以骑兵跟随。”公子高连忙低头,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应道:“臣遵旨。”嬴政那犀利如鹰隼般的眼神随即扫向李斯,李斯心领神会,犹如接到了神圣使命一般,挺起胸膛,大声道:“检阅开始,公子卫队开始展示自已的军阵,将你们最好的一面展示给咱们当今皇上!”
随着这一声令下,原本安静的校场仿佛被投入了一颗石子,泛起层层涟漪。公子卫队的重骑兵开始缓缓集结,人马皆身披重甲,那冰冷的光芒在阳光的映照下越发耀眼,好似无数颗璀璨的星辰坠落凡间,他们如同一只只狰狞无比、獠牙锋利的怪兽,散发着令人畏惧的恐怖气息。首先,这些重骑兵犹如钢铁巨人一般稳稳地端起重型弩机,他们的身姿挺拔如松,盔甲在阳光下反射出凛冽的光。进行远程攻击时,随着一支支弩箭“嗖”地如离弦之箭般射出,那速度快如闪电,仿佛要将空气都撕裂开来。此时,文武大臣们不禁惊呼道:“天啊,这么远的距离,至少也有 400 步的距离,这远远超出咱们大秦的弩箭距离啊!”重骑兵射完弩箭后开始重新上弓弦装箭,每只弩机上都有一个精致得如同艺术品般的摇把儿。这些重骑兵一个个面色冷峻得如同千年寒冰,他们眉头微蹙,眼神坚毅,一手端着弩机,一手稳稳地转动摇把给弩机上弓弦,那动作熟练而又精准,仿佛已经重复了千万次,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众大臣看着有趣,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随着一支支弩箭如流星般呼啸而出,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凌厉的弧线,如烟花般绚烂却又充满杀伤力。
接着,重骑兵又毫不犹豫地取出肩上挎着的硬弓,他们弯弓搭箭的动作一气呵成,那姿态犹如被定格的雕塑般充满力量感。每一支箭射出,都箭箭中靶,干脆利落得让人惊叹。弓箭射完这些,重骑兵们面色愈发严峻,仿佛钢铁铸就的面庞上写满了坚毅和果敢。他们紧紧地握住身上的马槊,开始催动马匹向前推进,那整齐的步伐,那沉重的气势,真如同一堵坚不可摧的钢铁之墙一般,缓缓地向前移动,每一步都带着沉闷的声响,仿佛要碾碎一切阻挡在前的事物,那场景让人震撼不已,心生敬畏。
在那一片广阔无垠且肃穆庄重的校场上,灿烂的阳光如金色的利剑直直地洒落下来,仿佛给校场上的一切都慷慨地披上了一层耀眼夺目的金纱,熠熠生辉。李斯面容恭敬,步伐沉稳地走到嬴政面前,微微欠身,语气坚定而有力地对嬴政说道:“回禀皇上,如此重骑兵,如若能全面普及到大秦各地,那必将绝对是一件征战四方的无往不利的超级利器啊。您看那一匹匹,这些装备着厚重坚实装甲的身影,犹如凶猛的怪兽一般,一旦如狂潮般冲向敌人军中,就算是那再密集如蚁群般的步兵,也定会被这股汹涌的力量轻易地冲散开来。”
随着重骑兵如狂暴的旋风般呼啸着奔腾而去,嬴政和文武大臣只感觉脚下的地面正在极其剧烈地颤抖着,仿佛大地都在为这股强大到令人窒息的力量而心生畏惧。
紧接着,那群陌刀兵们手持寒光闪闪的陌刀缓缓走来,他们那冷峻坚毅的面庞在阳光下泛着凛冽的光芒,他们迈着坚定的步伐,如同在犁地一般向前推进,每一次挥砍都带着凌厉如哨的风声,那四溢的杀气,仿佛要将周围的空气都生生割裂开来。
最后,那 4000 人的弩机兵方阵犹如钢铁长城般出现在众人眼前。这些士兵三人一组,分工明确且默契十足。一人负责装填弓箭,他的动作熟练而迅速,仿佛已经重复了千万次,那双手犹如灵动的蝴蝶般上下翻飞;另两人负责上弓弦和发射,他们的眼神专注而犀利,如鹰隼般紧紧盯着目标。只见他们手中拿的弩机硕大无比,宛如威猛凶残的巨兽,一看就是能在远程给予敌人致命一击的利器,让人望而生畏。
最后 1000 人是炮仗队、炮仗兵。这些人神色严肃至极,如临大敌,他们的肩膀上扛着小巧却威力巨大的小炮,五人一组,有负责装填的,只见他的动作紧张而有序,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在阳光下闪烁着;有负责瞄准的,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远处的目标,仿佛要将其看穿、看透;有负责引爆弹药的,他的手指微微颤抖着,透露出一丝紧张与期待。随着一发发炮弹如惊雷般呼啸而出,远处的目标瞬间在一片火光与烟尘中化为齑粉,扬起的尘埃如云雾般弥漫开来。
嬴政面沉似水,威严无比地大声说道:“将这些重骑兵选出一匹,来到寡人面前,寡人亲自监视。”随着这声如洪钟般的令下,几名精锐重骑兵宛如离弦之箭般,驱动着雄壮如小山般的马匹风驰电掣地来到了嬴政跟前。嬴政缓缓伸出手,那只手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他轻轻地摸了摸士兵和马的护甲,直觉这护甲厚重得如同坚不可摧的壁垒。文武大臣在旁边陪着笑道:“如此厚甲,就算是我大秦的强弓强弩,一时也难以射穿啊,这俨然如铜墙铁壁一般。”那骑兵声音洪亮如钟地说道:“这是马鞍,这是马镫,这是公子扶苏研制出来方便我们骑兵作战的。”
王翦和蒙武听了,眼中闪过一抹难以抑制的兴奋光芒,他们迫不及待地带着一帮武将纷纷上马体验。王翦骑在马上,兴奋得满脸通红,激动地说道:“回禀陛下,如此马鞍如此马登,甚是巧妙啊。我等坐在马上,如同在平地一般,这感觉真是太给力了。如此一来,将使骑兵的攻击力增加至少数倍啊,有了这些东西,骑兵就可以在马上进行疯狂地冲刺作战。到那时,骑兵端坐马上,手拿长枪或者长刀一阵冲刺,对面的士兵是绝对难以抵挡的。皇上,我们一定要建立一批这样的骑兵装备啊,如此方能保我大秦万万年。”嬴政微微颔首,他的目光中透露出坚定与决心,仿佛已经看到了大秦铁骑纵横天下的壮观景象。
在那金碧辉煌、宏伟壮丽的宫殿之中,阳光透过精美的窗棂,洒下一片斑驳的光影。此时的李斯,面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如同一头愤怒的公牛,冷冷地笑道:“钱呢?这得花多少钱啊!”他边说边用力地挥舞着手臂,那手臂就像是挥舞着的铁棍,情绪略显激动,仿佛要把心中的不满一股脑儿地倾倒出来,“就单单说这马匹,平常的马匹起码也得五两金子。而这高头大马可是从遥远得如同天边的西方高价买来的,其价格定然是不菲得如同那璀璨的宝石。再说那每一匹马每天要吃的草料和豆饼,这又是一笔巨大得如同山峦般的支出啊。”李斯额头上的青筋如同扭动的蚯蚓般微微跳动,似乎对这些花费痛心疾首,那模样就像是自已的心肝被人狠狠揪了一把。
最后他又指向那一支公子卫队,提高了音量如同炸雷般说道:“这可全都是公子自已掏的腰包,没有动用大秦国库的一文钱啊!看看我大秦现在,又是修长城,那长城蜿蜒如龙,雄伟壮观,又是修直道,还有那阿房宫……”李斯说得唾沫横飞,如同瀑布一般,嘴吐白沫,仿佛要把心中的不满一股脑儿地倒出来。
就在这时,嬴政轻咳了一声,那声音仿佛是沉闷的惊雷,威严的目光如利剑般扫向李斯。李斯见状,赶忙如同受惊的兔子一般闭上了嘴巴,身体微微颤抖,额头上瞬间冒出细密的汗珠,仿佛珍珠洒落。
嬴政神色冷峻得如同冰山,沉声道:“寡人的军队完全可以征战天下,这骑兵不用也罢。”文武大臣们听李斯提到钱,也都面面相觑,无奈地摇头,确实,就单单这一支万人的卫队,每年所需的钱财简直就是一个天文数字,那数字仿佛是压在心头的巨石。
王翦再也耐不住性子,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大步流星地跑上前去,动作利落地将马鞍和马蹬取了下来,然后双手捧着,犹如捧着稀世珍宝般来到嬴政面前,“噗通”一声跪下,膝盖与地面撞击发出沉闷的声响,他恭敬地说道:“陛下请阅览如此马上用具,可否全面普及?臣建议封赏皇长子扶苏。”王翦的脸上满是诚恳与期待,那表情就像是渴望得到糖果的孩子,他的双眼闪烁着光芒,直直地盯着嬴政。
左都御史冯疾却在一旁冷笑道:“如此好东西,现在对公子实在是封无可封啊。”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如同狐狸般。
嬴政缓缓说道:“不妨再看看,希望我的儿子会更加优秀。”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心中却暗自思忖着:这孩子真的是越来越聪明,如若不是自已皇后所生的嫡长子,就凭这些作为,都让寡人忌惮不已,寡人还年轻啊,这孩子就如此优秀罢了,毕竟将来这个皇位也是要传给他的。让他好生历练也是好的。
随后,嬴政威严地传下召令:“命令这支卫队即可出征,跟随扶苏前往匈奴王庭历练历练。”说这话时,他的眼神坚定而又充满期望,那目光仿佛能穿透无尽的时空。
在那宏伟庄严、气势磅礴的宫殿之中,灿烂的阳光透过窗棂那精致而狭小的缝隙,如一把把金色的利剑般直直地洒下,在地上交织出一道道明暗相间的光线,仿佛一幅神秘而独特的画卷。嬴政扭过头去,他那威严的面庞如雕刻般冷峻,目光犹如闪电般锐利。看着不远处的轩晨三兄弟,只见他们畏畏缩缩地站在那里,身形略显猥琐,仿佛是三只受惊的小老鼠,那贼头贼脑的样子让人瞧着就心生厌恶。
嬴政皱起眉头,那眉毛犹如两团燃烧的火焰,大声喝道:“你们三个坏种,给我滚过来!”那声音如同晴天霹雳、惊雷乍响一般在空旷的宫殿中不断回荡,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
轩晨三兄弟听闻,顿时吓得屁滚尿流,脸上满是惊恐万状的神色,那脸色比白纸还要苍白几分。他们慌乱地奔跑过来,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随后便“噗通”一声跪下。他们颤抖着,犹如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枯叶,哆哆嗦嗦地说道:“父皇请训示。”嬴政撇着嘴,那表情仿佛能刮下一层寒霜来,一脸的嫌弃如潮水般汹涌,道:“此次你们三人亲自带领卫队前往匈奴王庭,你们的皇兄如若丢了一根头发回来。寡人就拿你们三个坏种治罪,听到没有!”轩晨三兄弟吓得大气都不敢出,脑袋猛磕在地上,如同小鸡啄米般快速而频繁,额头上瞬间就出现了一片红肿,就像熟透了的苹果。他们哆哆嗦嗦地回道:“父皇放心,就算我们折在匈奴王庭,也得护佑皇兄安全返回。”嬴政又道:“让你们三个竭心努力保护你们的皇兄。你们以后的前程必将拜将封侯。”此时的轩晨三兄弟浑身发抖,牙齿都在打颤,仿佛是在寒冬中被冻僵了一般,内心满是恐惧与不安,道:“不求富贵。只求兄长安然无恙。”嬴政突然变了脸色,那阴沉的模样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般恐怖,让人不寒而栗,他怒目圆睁,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喷薄而出,吼道:“看你们三个尖嘴猴腮,哪一点比的上你们大哥!滚吧,寡人看到你们就心烦!”轩晨三兄弟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迅速离开了嬴政的视线,那模样狼狈至极,就像三只受惊的老鼠抱头鼠窜,慌乱的背影让人忍俊不禁。
文武大臣们看在眼里,心里暗暗道:活该,这些皇子们,以前在咸阳城胡作非为,到处惹是生非、祸害百姓,要不是嬴政及时干预,这些皇子的头都不够砍得。
轩晨三兄弟一路跌跌撞撞、踉踉跄跄地来到了正厅,只见将闾三兄弟正站在那里。轩夕那贼眉鼠眼的样子让人看着就心生厌恶,他那细长的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塌鼻梁下的嘴巴撇着,阴阳怪气道:“人比人气死人,我们三人出门在外吃土,哪有你们兄弟三人悠闲。”轩夕的话音刚落,将闲就忍不住了,他那圆瞪的眼睛里满是怒火,如同燃烧的火球,道:“我们在家也不好受。轩夕,你把嘴巴说干净点,小心我把你的皮给你松松!”轩夕一听,顿时火冒三丈,梗着脖子如同斗鸡一般,那瘦长的脖子上青筋暴起,道:“几天不见,脾气见长。有种,咱们出去单打。”说着,他摩拳擦掌,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眼中闪烁着挑衅的光芒,那模样仿佛要立刻冲上去大打一场。
在那宁静而古朴的范家村,如诗如画般美好。阳光宛如金色的轻纱,无比柔和地倾洒在一望无际、犹如绿毯般的田野上,仿佛给每一株挺拔的庄稼都披上了一层熠熠生辉的金色纱衣。微风似温柔的手,轻轻拂过,田间的麦穗像是听到了大自然的召唤,欢快地轻轻摇曳,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如同大自然这位杰出的音乐家正全情投入地演奏着一曲美妙绝伦的乐章。
季布、项羽、钟离昧、龙且、项庄等人迈着沉稳的步伐,缓缓地来到了这片充满生机的田间地头。季布神色焦急,迈着匆忙的步伐,如离弦之箭般急切地疾步上前,一下子拦住一位正在劳作的老汉。只见那老汉古铜色的脸庞犹如被岁月精心雕琢过一般,刻满了深深浅浅的痕迹,犹如一道道沟壑诉说着过往的沧桑。他身穿粗布衣裳,挽起的裤腿上还沾着星星点点的泥土,赤着的双脚稳稳地站在泥土里,仿佛与这片土地浑然一体。季布满脸恭敬,微微弯腰,语气诚恳地说道:“这位老哥,麻烦问一下,这个村子附近是否有一个姓范名增的名士?”
那正在劳作的农夫听到有人前来,先是惊愕地愣了一下,随后将手里带着泥土的锄头缓缓放下,仿佛生怕惊落了上面的泥土似的,接着双手用力地搓了搓满是泥土的双手,这才一步一步慢慢地走出田,走向田间的高地,眼中满是好奇与疑惑,如审视般打量着季布等人。
季布脸上挂着如阳光般温暖的微笑,双手抱拳,诚恳地说道:“这位老哥也弄了半天农活,真是辛苦了。我这里有好酒,还有好菜,咱们坐这里边喝酒边聊天如何?”那老汉爽朗地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仿佛能穿透云霄,他毫不拘束地笑着便一屁股坐了下来。
季布赶忙招呼其他人围坐一圈,随后动作麻利地从行囊中取出随身带着的肉食和好酒,小心翼翼地摆放在了这田间地头上。季布犹如捧着珍宝一般,极为小心地倒了一碗酒,然后双手毕恭毕敬地递给这老汉。
老汉接过酒碗,先是放在鼻子下深深地嗅了嗅,然后仰头一饮而尽,砸吧砸吧嘴,那模样甚是享受,接着便上下打量起季布来,眼中带着一丝探究,开口说道:“你们不是本地人吧?”季布微笑着,犹如和老友聊天一般轻松地回答道:“我们听闻这里范增先生,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乃国士也。”
老汉摸了摸自已下巴那花白的、犹如乱草般的胡子,眼神变得深邃起来,若有所思地缓缓说道:“你们说的这人,正是就是我们村的。这人呐,今年也有五十多岁了,年轻的时候还出去游历过呢。嘿,他这人啊,不耕田,也不愿做买卖,也不教书,就只喜欢在家研究他手中的那些事儿。就因为这样啊,家里过的也是穷困潦倒,穷得叮当响哟。家里的孩子都 30 多了,一直也没能找来媳妇,可真是让人发愁哟。不过啊,你还别说,这范增看什么事都比我们看得清楚,看得远呐。同样一件事,我们还没想明白呢,他就已经看出两步、三步、甚至四步喽。什么事儿在他脑子里过一遍,就把这事儿看得透透彻彻,事情就真跟他说的一样应验了。虽说这范增不擅长耕田,可看着天气那可是相当准呐,什么时候会来雨,什么时候会有天晴,那看得是明明白白。要是有什么事找他,他都给你算得,算得详详细细的。我们平时见面啊,都尊称他为范先生。不知道是不是就是你们要找的那个人呢?”老汉说着,眼中闪烁着敬佩的光芒,那光芒仿佛能照亮整个田野。
在一个阳光柔和地倾洒下来的午后,古老的村落显得格外宁静。季布身着一袭简洁却不失威严的衣袍,他面色凝重,双手下意识地搓了搓,脸上带着一抹急切与期待交织的神情,就像燃着一团炽热的火焰,说道:“我和这个范增有过几面之缘,范先生可是把我当成忘年交对待呢。今天来,我就是专程请他出山的呀。”说这话时,季布那炯炯有神的眼眸中闪烁着坚定如磐石般的光芒,仿佛没有任何事情可以动摇他的决心。
那老汉则坐在一个破旧的木凳上,他满脸的皱纹如同沟壑纵横,就像是岁月用刻刀在他脸上精心雕琢出的作品。他听后,干枯如树皮的手又缓缓举起酒碗,仰头喝了一大口,辛辣的酒水顺着他那满是褶皱且微微颤抖的嘴角流淌下来了些许,他用那粗糙的手背一抹嘴,慢悠悠地、犹如老钟般沉闷地说道:“顺着这条路一直往前走,看到一棵高大且枝繁叶茂得如同巨大绿伞的槐树后再往右拐,最里面有一个最为破烂不堪、仿佛风一吹就会倒塌的屋子,那就是他们家喽。”
季布赶忙恭敬地拱手,满脸感激的神色犹如盛开的花朵,说道:“多谢老哥,真是太感谢了。”说罢,季布快速地给了项羽一个意味深长且带着几分果决的眼色。
随后,几人纷纷点头,迈着坚定如钢铁般的步伐顺着老汉所指的方向稳步向前走去,他们的身影在阳光下拉得很长很长。
这时,老汉大声喊着道:“几位客人,你们这酒肉也忘拿了呀!”
季布微笑着摆摆手,那笑容爽朗得如同夏日里的一阵清风,他大声说道:“老哥,我们既打听了路,也麻烦你说了这么多,看你说得如此详细,这些酒,还有这个肉就送给你了。”说罢,季布等人毫不犹豫地继续向前走去,他们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远方。
老汉看着那酒肉,心中暗自思忖道:“这几个人真是出手阔绰呀!大老远找那个范增,偏偏就遇到了我,嘿嘿,这个你也别说,这些酒这些肉闻着就知道肯定好吃,肯定好喝,正好今天晚上可以和家里的孩子们打个牙祭呢。”想着想着,老汉不由得自顾自地乐了起来,脸上的皱纹都似乎舒展了许多,那模样就像是一个得了宝贝的孩子般开心。此时,微风轻拂着老汉的衣角,像是温柔的手在轻轻抚摸,阳光洒在他那满是笑容的脸上,仿佛也在为他的这份喜悦而感到高兴,整个场景充满了一种温馨与祥和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