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秦二世扶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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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帝国 之 国士范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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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我是秦二世扶苏
作者:
彭化食品
本章字数:
19226
更新时间:
2024-12-04

嬴政结束了冗长的朝会,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缓缓地坐在那华丽无比的龙椅上。此时,金碧辉煌的宫殿中弥漫着一种威严而压抑的气氛,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棂斜射进来,洒下一片片斑驳的光影。一名面容姣好如春花般的侍女,轻手轻脚地捧着一碗香气四溢仿佛能勾人魂魄的肉羹,小心翼翼地走上前来。

就在这静谧的时刻,值日侍从迈着匆忙如被风吹动的落叶般的步伐,神色慌张地进来禀告道:“陛下,墨老请求觐见陛下。”嬴政一听到“墨老”这两个字,原本略显松弛的眉头顿时如拧紧的麻花一般皱起,不耐烦的情绪仿佛潮水般涌起,语气生硬地说道:“让他在侧殿等候。”接着,嬴政威严地唤来侍从,犹如发布不可违抗的圣旨般说道:“去把李斯和冯疾给寡人唤来。”

不多时,李斯和冯疾心怀忐忑如揣着小兔子一般、心情拘谨得仿佛被无形的绳索束缚着,脚步略显慌乱地来到嬴政面前。两人的目光中都透露出如临大敌般的紧张,额头上甚至隐隐冒出细密的汗珠。嬴政目光锐利如鹰隼般直直地看着他们,沉声道:“那个墨夏又来叨扰寡人了,说寡人说话不算数,两位爱卿说说该如何是好。”李斯干咳一声,微微躬身,犹如做错事的孩子般小心翼翼地说道:“陛下不认账就是了。”冯疾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那眼睛仿佛要凸出来一般,指着李斯愤怒地骂道:“陛下金口玉言,一言九鼎,怎能如此!”嬴政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如同驱赶恼人的苍蝇般,道:“唤墨夏觐见。”

墨夏,乃是上一任墨家巨子,更是当今机关术的大能。他满头银发如霜,似冬日里纷纷扬扬的雪花,却面色红润得如同熟透的苹果,精神抖擞得好似屹立不倒的青松。他的身形挺拔而修长,犹如仙鹤一般飘逸出尘。他善使消息埋伏,仿佛能掌控一切暗处的风云变幻,是墨家消息门的总门掌。其官方职务是大秦帝国军工的总监,始皇帝皇陵内部那精妙绝伦、令人惊叹的暗器机关便是出于这个墨夏之手。

墨夏迈着稳健如磐石般的步伐缓缓走进殿内,鹤发童颜的他仿佛岁月沉淀下的智者。他见到始皇帝后,立刻恭敬地跪拜,那动作行云流水般自然,朗声道:“老夫拜见皇帝陛下。”嬴政明知故问道:“墨老先生今天怎么有时间来见朕,有什么难处只管道来。”墨夏手捻着雪白如银的胡须,缓缓说道:“当年陛下召老夫出山,承诺大秦统一天下后,建立兼爱非攻的大同社会,一个没有剥削没有压迫的和谐天下。”说到这里,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许,那期许如璀璨的星光般闪耀,这也是当年商鞅的遗愿啊。“可老夫看到陛下貌似忘记此事了,今天特来一问。”嬴政看了看李斯,李斯连忙陪笑道:“陛下,饭要一口一口吃,事情要一件一件来呀,陛下一直都没有忘记此事。”墨夏拱拱手,语气平静得如波澜不惊的湖面般说道:“老夫就不打搅了。”说罢,他便转身离去,那背影仿佛带着一丝落寞与无奈,就像一片孤独飘落的树叶,渐渐消失在这庄严的宫殿之中。

李斯犹如离弦之箭一般,一个箭步猛地冲上前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拦住了正欲转身离去的墨夏,脸上满是急切与焦虑,大声说道:“墨老留步啊,陛下有一事着实不明白,还请墨老务必出手相助啊!”

墨夏微微皱起那如沟壑般纵横的眉头,心头虽有几分不愿,但思索片刻后,还是跟着李斯来到了一处极为秘密且幽静的所在。这里光线仿若被黑暗吞噬了一般,显得格外昏暗,墙壁上的火把就如同不安分的小精灵,跳动着微弱且摇曳的火苗,那长长的影子在地面上如蛇一般蜿蜒扭动着。架子上整齐地摆放着唐横刀、陌刀和明光甲,它们在那微弱火光的映照下,散发着如同幽灵般森冷而神秘的光芒,好似在诉说着曾经的辉煌与杀戮。

墨夏迈着略显沉重的步伐走上前去,他那如枯树皮般饱经沧桑的手缓缓地拿起一把唐横刀,轻轻用手敲击着刀身,聆听着那清脆如鸟鸣般的声音,不禁由衷地赞美道:“好兵器啊,果真是好兵器!这刀身就如镜子般光滑,刀刃闪烁着逼人的寒芒啊!”就在这时,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响声,犹如夏日惊雷猛然在耳边炸响一般,原来是一个巨大的炮仗被点燃了。那炮仗在空中如绚烂的花朵般炸开,火星四处飞溅,如流星般划过,轰鸣声在这秘密之地不断地回荡着,仿佛要冲破这黑暗的束缚。

李斯急忙凑到墨夏身边,脸上的表情如寒霜般严肃,声音低沉地说道:“墨老,您可有把握制作出来这些神器?”墨夏面色依旧平静如水,只是淡淡地反问道:“陛下的承诺能实现吗?”李斯一听,脸色瞬间如乌云密布般变得阴沉起来,他压低声音恶狠狠地说道:“识相点,这样的话别再说了,否则你明天能不能醒过来都难说了,别自讨苦吃!”墨夏惊愕地看着李斯,他的眼睛里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那双眼眸好似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只见李斯的眼睛此时正目露凶光地紧紧盯着自已,那目光仿佛两把尖锐无比的刀子,直直地刺向自已,让墨夏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如寒冬般的寒意,同时也涌起了一股愤怒与无奈交织在一起的复杂情绪,他心中暗自思忖着:这官场的人心,真是比这兵器还可怕啊!

季布带着项羽等人,犹如一队沉默的幽灵,缓缓地顺着那蜿蜒曲折如蛇般的田间小路,不紧不慢、一步一步地向范增家走去。阳光透过那斑驳陆离的树叶,如金色的雨丝般倾洒下来,给这条窄窄的小路披上了一件梦幻般的金色纱衣。

此时,在那看上去略显破落且萧索的院子里,范增正悠闲自得地坐在院子中间那把陈旧的藤椅上。他已然年约五十,那张饱经沧桑的脸上满是纵横交错的褶皱,仿佛是岁月这把无情的刻刀精心雕琢了无数遍的杰作,他的头发不仅有些花白,而且还杂乱得如同秋日的枯草。身上那件打着补丁的粗布衣裳,仿佛在诉说着生活的艰辛与朴素。他的手里稳稳地捧着一个略显陈旧且带着茶渍的茶碗,整个人如同一尊慵懒的雕像般躺在藤椅上,微微眯起那浑浊却又透着精明的双眼,细细地品味着茶,那神态宛如一位与世无争、超脱尘世的隐者,对世间的一切都满不在乎。

范增的妻子一边在院子里忙忙碌碌地穿梭着,一边不停地数落他道:“你这老头儿啊,我嫁给你都几十年喽!这几十年来,我一天福也没让我享过呀!你既不耕田,又不教书,还不经商,啥事儿都不做,就知道成天像个大爷似的在家等吃等喝。害得我这一个妇道人家哟,不仅要种地,还要养鸡养鸭,还要纺线织布,累得我这腰啊都快直不起来了,就为了养活你们这一家子。老范啊,你真真是百无一用,就天天像个老爷似的躺在那儿,动也不动一下!”她边说边停下手中的活计,伸出那粗糙的手指着范增,脸上满是抱怨和无奈,仿佛那是一张被生活揉皱了的纸。

范增却不紧不慢地说道:“人无完人呐,人这一生,有力气的就靠力气吃饭,有智慧的就靠智慧吃饭。我生来就是靠动脑子吃饭的人。别看现在我落魄不堪,待那时机成熟,我必会如大鹏展翅般登堂入相,光耀门楣。老婆子呀,你就好好伺候我吧,我日后必会重重地报答你的。”说完,嘴角还勾起一抹自信且带着狡黠的笑容,那笑容仿佛在说他对未来充满了把握。

范妻无奈地长长叹气,道:“老不死的,就知道在这耍贫嘴。你看看你儿子,都三十来岁了,连个媳妇也没有。我麻烦附近的那些媒婆说了几门亲事,人家一听说是咱家,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跑得比兔子还快,你倒是想想办法呀!”她的脸上写满了焦急和忧虑,仿佛心头压着一块沉甸甸的石头。

范增继续悠悠地说道:“你这老婆子呀,一天书都没读过,怎知这书的妙处?自古道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就凭我这脑子中的知识,将来必定可以带来大富贵。赶紧闭上嘴,给老夫烧一些茶水来。我一会儿要沐浴更衣迎接贵客。”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旁边的范增之子听了,气得直跺脚,那双脚仿佛要把地面跺出坑来,他大声嚷道:“都说老子英雄儿好汉,可就恨你这爹什么事儿都不做,却全凭我娘亲和我在这里累死累活地养活你。没有我们,你早就饿死了!”他的脸上满是愤怒和不满,那表情仿佛要吃人一般,双手叉腰,怒视着范增,仿佛要用目光将范增穿透。他的心里充满了委屈和不甘,觉得自已的生活被父亲的不作为给耽误了。

在一个阳光如金色纱幔般柔和地洒落的午后,整个世界仿佛都被一层静谧而温暖的光辉所笼罩。说话间,季布宛如一只谨慎的猫,轻手轻脚地来到那扇略显陈旧且仿佛承载着岁月沧桑的门前,他的动作极其小心,似乎生怕惊扰了这一方宁静。接着,他小心翼翼地抬起手,轻轻地敲了敲门,那敲门声仿佛也带着他内心的几分恭敬,用带着几分谦卑与恭敬的语气缓缓说道:“这里是范增,范先生家吗?我这叨扰了。”季布对范增可谓是极为客气,那模样像是面对一位神圣不可侵犯的长者。

就在这时,范增的儿子犹如一阵旋风般急忙忙地从屋里跑出来迎接,一边跑一边大声嚷道:“不知哪里来的远方客人,快快请进,这里就是我家。”

季布那锐利的目光开始如扫描仪一般打量着这整个院落和屋子,只见这院子被打扫得一尘不染,好似一面能完美映照出阳光明亮的镜子,显然这家的女主人定是个如勤劳蜜蜂般勤俭持家之人。而那迎面而来的屋子,看上去破烂不堪,好似一位饱经沧桑的老者,经历了无数岁月的无情冲刷。家里连一点像样的家具都没有,墙边放着的那个木桶也是破旧得仿佛风一吹就会散架,就如同一位苟延残喘的病人,仿佛随时都会在时光的侵蚀下彻底垮掉。只是,尽管这屋子破旧得犹如一件补丁摞补丁的衣服,却如同院子一般干净整洁,宛如在尘埃中倔强绽放的花朵。

季布整了整自已身上那华丽而又整洁的衣衫,双手抱拳对着范增拱了拱手,脸上露出如阳光般温暖的微笑,声音柔和地说道:“烦请老先生,抬头看看我是谁。”范增这位头发花白、满脸褶皱的老人,缓缓地稍微抬起了那好似承载着千钧重量的身子,费力地抬起头,努力睁眼看去,然后用略显沙哑却透着威严的声音说道:“我说今天早上喜鹊在我家里喳喳叫个不停,原来今天又是贵客到了,来来来,请坐,请坐。”季布转头看了一眼身旁那犹如铁塔般威武的项羽,项羽微微点头,如洪钟般的声音低沉地说道:“今天全都由你主持,你看着办就行。”随后,众人分宾主落座。

季布坐下后左顾右盼了一番,脸上带着如临大敌般小心谨慎的神情,轻声说道:“范先生,我们从寿春而来。早就听闻范先生前算五百年,后算五百年,乃是古今旷世之奇才。我家主公项羽对先生仰慕已久,此次前来,诚心拜见先生,祈求先生能出山辅佐我主公成就一番霸业。”范增慢悠悠地端起茶碗,先是如品味绝世珍宝般轻嗅了一下茶香,然后才缓缓抿了一口水。他的眼睛轻轻闭了一会儿,再度睁开时,犹如平静的湖水般波澜不惊,用那沉稳的语气平静地说道:“话说你家主公项羽乃楚国大将项燕的后裔。他的叔叔项梁是我的故交。汝等想邀请老夫出山辅佐你们。可如今这天下太平,人心皆向安定,百姓安居乐业。当今皇上,一统天下,开创了旷古之霸业。此时,让老夫出来辅佐什么?”季布陪着笑脸,赶忙说道:“先生所言甚是,可当今暴君嬴政统一天下后,全然不顾百姓死活,不惜民力,修筑长城,那长城宛如一条蜿蜒盘旋的巨龙横卧在大地之上,却也让百姓们疲惫不堪。修筑直道,那直道仿佛是要穿透天际的利剑,又将天下的民力消耗了三成。还有那阿房宫,犹如一座奢靡的梦幻之殿,却将天下的民力再度消耗两成。还有那灵渠,像是大地的一道深深的伤痕,又将民力消耗了两成。”说着,季布的脸上露出了对百姓疾苦的痛惜之色,那表情仿佛是在为天下苍生而悲叹,同时眼中也闪烁着对嬴政暴政的愤怒之色,那怒火似乎要喷涌而出。

在那昏暗如被墨染过一般的房间里,几支微弱的烛光摇曳着,宛如风中残烛,吃力地映照出两人凝重得如同被阴云笼罩的面容。季布那英俊而坚毅的面庞此刻眉头紧蹙,如同被揉皱的纸张一般,他忧心忡忡地说道:“先生啊,您瞧瞧,如此下去,天下的百姓可真是疲惫不堪啊!长此以往,就算不被这沉重的生活给活活累死,也要累死在那艰难去往的路上啊。您说说,这长久以往下去,这天下还能太平长久么?”

此时的范增,两鬓已然斑白似雪,仿佛岁月在他头上撒下了一层银霜,但他的眼神中依然透着如寒星般的睿智与犀利,好似能穿透一切迷雾。他伸出干枯如老树枝般的手,缓缓地捋了捋那稀疏的胡须,声音低沉而缓慢地道:“季布啊,老夫和你成为忘年交可不是没有原因的哟。老夫深深地知晓你智力超人,看事情也向来是颇有独特的心得。可当今天下啊,当今皇上那可是祖龙转世啊,其人就如同承载着一座巨山般承载着其国运。祖龙在,大秦国运就在。一旦祖龙驾崩,那大秦被推翻便如同山崩地裂一般是指日可待啊。”

季布闻言,微微抬起头,他的目光中满是坚定与炽热,仿佛燃烧着的火焰,语气诚恳且急切地说:“范先生您也知道我家主公出自那高贵的家族。可我们这些贵族后裔啊,一心只盼望着有朝一日能够推翻这残暴的暴秦,重建我们那辉煌的大楚啊。先生,您看看,我们还有机会复兴我楚国么?”

范增沉默了好一会儿,如同雕塑一般静止,接着才缓缓地开口道:“刚才老夫已然说过了,当今皇上乃祖龙传世,祖龙在一天,祖龙在,这大秦的国运就在一天。除非祖龙驾崩了,这大秦的天下才会如同被狂风吹倒的大厦一般轰然倒塌。”

季布紧接着追问道:“那范先生您看当今皇上还有几年阳寿?”范增的目光深邃得如同无尽的黑洞,直直地看着季布,然后一字一句缓缓地说:“我看你这朋友可交,今日我便和你们交个底。老夫曾在无数个夜晚夜观天象,通过先天八卦推算这祖龙至少还能活到百岁啊。可是这祖龙的命格是如此的迥异,先天克父克母,克妻克天下苍生啊。如此一来,当今皇上凭借着自已这特殊的命格强行统一天下。如果老夫没猜错的话,当今皇上还有十五年的寿数。等祖龙阳寿已尽,这天下必将发生巨大的异变啊。十五年后,老夫若还活着,老夫定会愿意助你们一臂之力啊。”说着,他那微微颤抖的手缓缓地握拳,仿佛已经做好了与命运抗争的准备。而季布则在一旁,脸上露出了一抹满含希冀的神色,心中暗自思忖着未来的种种计划,犹如在黑暗中寻找着那一丝曙光。

季布恭恭敬敬地躬身施礼,神色虔诚而谦逊,说道:“小可真是受教了,听先生这一席话,真可谓是胜读十年书啊!既不知,以后按照先生的推演,我家主公有夺得天下的机会了吗?”

范增手抚着胡须,沉吟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地道:“和小友说的这些话啊,那都是我在两年前的推演。当初啊,老夫在那寂静的深夜里夜观天象,发现天上那代表皇帝的紫微星啊,仍然是那般明亮耀眼,好似一颗璀璨的明珠。可是在紫薇星的东北方向,却出现了另一个神秘而独特的星宿。老夫经过仔细推演,断定这是赤龙之子转世啊。正常发展的话,这赤龙之子迟早是要取代大秦天下的。可是这一年多来啊,老夫察觉到那紫薇星旁边出现了异样的异动,在那浩渺的天际之上,代表着苍龙转世的星宿开始变得异常明亮,光芒万丈啊。按照老夫的推演,这苍龙之子将来定会取代祖龙而代之,成为这天下的主宰。只是老夫到现在还不太明白,这苍龙转世究竟在哪儿呢?”

季布连忙道:“先生可以直接用八卦推演就是了呀。”范增却是无奈地摇摇头,叹口气道:“老夫曾强行推演,不曾想却被反噬了呀。”季布还想再问些什么,范增却闭上眼睛,不再说话了。此时,钟丽昧暗暗给李布使了个眼色,吉布立刻会意,连忙吩咐手下的侍从拿来酒和肉,动作迅速而利落,不一会儿便摆放得整整齐齐。

季布笑着道:“我和我家主公项羽前来与先生交谈,真是甚为欢畅,特此摆上这上好的酒肉,想与先生一同畅饮。还请先生千万不要拒绝呀。”范增哈哈一笑,爽朗地道:“如此好酒,我岂能拒绝哟。”

几人随即围坐在一起,开始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待酒过三巡,范增眼神有些迷离地看着酒杯中晃动的酒水,身体也微微摇晃,显然是已然有些醉了。

季布看着略带醉意的范增,微笑道"

,在一个月朗星稀的夜晚,微风轻轻拂过,带来些许凉爽。范增、季布、项羽和龙且四人围坐在一张摆满美酒佳肴的桌子旁。桌上的酒菜散发着的香气,在月光的映照下,更显得美味可口。

范增面带微笑,眼中透着满足和愉悦,他捋了捋胡须,笑着回答道:“如此美酒,实乃老夫生平第一次品尝,真是让老夫感到三生有幸啊!今晚喝酒甚是痛快,让老夫心悦至极。”

季布听了,心中一动,他看了看项羽,然后转向范增,恭敬地问道:“先生,您看我家主公可否有帝王之相?”

范增眯起眼睛,开始在手中掐算起来。他的手指灵活地变换着手诀,口中念念有词,同时还询问了项羽的生辰八字。大约半个时辰后,范增才缓缓开口道:“经过推演,你家主公有成就霸业的机遇。然而,他却有妇人之仁,此生恐无帝王之运势。照正常的推演,你家主公在 30 岁左右便会命丧黄泉。但老夫又推演到,你家主公此后会遇到一位天大的贵人,这贵人命格极好,将你家主公的运势又带了过来。实在是可喜可贺啊!”

季布听了,心中暗喜,他又问道:“如此看来,先生认为未来普天之下,谁会是中兴之主呢?”

季布的话音刚落,项羽猛地站了起来,他脸色涨红,怒目圆睁,大声道:“我男子汉,堂堂大丈夫,怎可有妇人之仁?你这老头年过半百,怎可酒后胡言乱语?如若不是看在你和我叔父同一辈份上,我今日就掀了桌子给你难看!”

范增冷笑一声,不屑地说道:“娃娃休要胡说。这都是老夫用先天八卦推演出来的。再说,你虽然身上带着贵气,可骨子里却没有这帝王命。还是别乱了肝火,以免伤了身体。”

季布赶紧拉住项羽,小声劝慰道:“主公,这先生通大才,算卦极准,我们且听他慢慢道来,切不可再次莽撞冲撞他。将来若要请他出山,恐怕就难了。”

旁边的龙且听了,不以为然地说道:“这有何难?将来想要请他出山时,我亲自来把他绑了去就是了。”

在那如豆般昏黄的烛光下,季布那饱经沧桑的脸上缓缓地露出了一丝苦涩的苦笑,就如同秋日里凋零的残叶,无奈地长叹一声,那声音仿佛是从幽深的山谷中传来,缓缓地说道:“夺容易,夺人心难啊。你就算强行把他绑了来,可他若铁了心不肯给你出谋划策,那也只是徒劳无功,犹如水中捞月一场空啊!”

就在这几人正在小声说话之时,只见钟丽昧如弱柳扶风般微微侧过头,对着他身边如同铁塔般壮实的桓楚,轻声细语道:“得明天早上一起去集市买些可口的粮食送送到这里,以此来表示咱们这里的诚意哟。”桓楚目光如炬,坚定得如同磐石一般,毫不犹豫地应道:“明天早上天不亮我就去。”

此时,季布那浓密的剑眉紧紧地蹙起,如同一把锁般,一脸严肃得如同包公般开口道:“先生且看这天下,将来谁会成为这天下共主,谁又可有能力夺得天下呢?”范增则一手颤巍巍地拿着酒杯,另一只手扶着额头,整个人摇摇晃晃,仿佛是狂风中的枯树,随时都会跌倒,他口齿不清地说道:“据老夫推算,先是有赤帝之子,如同一颗璀璨的流星般撼动了这秦国的根基,后有苍龙转世,欲如狂风般扫六合,一统天下。”

季布紧接着又道:“范先生,您瞧瞧我们这次确实是怀着十足的诚意邀请您出山,不知是否还有可回旋的余地呢?”范增却只是挥了挥那如鸡爪般干枯的手,口中喃喃着,随后身子一歪,已然如烂泥般睡去了。季布望着范增,心中涌起一阵无奈,就像被一团乱麻缠住般,他转过头对着项羽,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地说道:“此次出来,主要目的就是为了这个范增而来,如若他能陪在你的身边,那真可谓是如虎添翼啊,主公将来的事业必定不可限量啊!”项羽听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羁且带着几分狂傲的笑容,道:“如果只是当今暴君在世,我必定会反之,可是姐夫在,我不忍心看到我姐姐心里难受,这造反的事也就暂且作罢了。”龙且在旁边急切地说道:“不造反,咱们的富贵又从何而来呢?”项羽双手抱胸,爽朗地大笑起来,那笑声仿佛要冲破房顶,道:“不必多虑,你们只要跟着我,我将来必定保佑你们富贵终身,光耀门楣。”季布又道:“听闻您说,您和当今的公子扶苏颇有渊源,不知这有几分诚信度?”项羽洒脱地两手一摊,那动作潇洒极了,道:“不是我在公子扶苏面前说话好使,而是我表姐在扶苏公子面前那是能说得上话的。”这时,钟丽昧在场面插嘴道:“说的那话是是几个意思?还请项羽明说。”项羽狡黠地坏笑起来,那笑容就像一只狡猾的狐狸,道:“咱就这么说吧。白天,那都是君臣父子,到了晚上,我表姐让公子扶苏跪着,他就不敢站着。”众人皆是一脸的不解,纷纷追问道:“这是何意?”项羽只是笑而不答,神秘兮兮地说道:“你们将来见到了就知道了。”

在那光线略显昏暗的房间里,好似有一层薄纱轻轻笼罩着一切。季布神色郑重地开口道:“只凭你表姐和公子扶苏的关系,让我们能得到到扶苏的接待还很难说,还请项羽给个准信儿。”说这话时,季布紧紧地皱着眉头,那眉头犹如两团纠结在一起的麻绳,他的目光如炬,好似两道灼热的火焰,紧紧地盯着项羽,仿佛要从他那如雕塑般坚毅的脸上看出些什么来,他的心中充满了急切与忐忑。

项羽听后,嘴角微微上扬,那抹自信的笑容如同破晓的阳光般明亮,他朗声道:“我就这么说吧,如果将来你能请范增出山,扶苏,给你封王都行。”他双手抱在胸前,身姿挺拔如傲然屹立在悬崖边的青松,那豪迈的气势仿佛能冲破云霄,与九天之上的雄鹰争雄。

待到了第二天,众人围坐在一张古朴而厚重的桌案旁,这桌案仿佛承载着岁月的沧桑。范增捋了捋那如雪般的胡须,缓缓开口道:“昨晚老夫贪杯多饮了几碗酒,便已然醉了,没有招待好各位,还请海涵啊。”他的脸上带着几分歉意,那饱经风霜的面庞上,每一道深深的皱纹都仿佛是岁月用刻刀精心雕琢出来的,诉说着无尽的故事。此时的范增,就像是一位从古老画卷中走出来的智者。

季布连忙道:“先生大名我们佩服还来不及,怎可有有心怪罪?只是小弟还有一言,不知先生可听否?”季布的脸上满是恭敬之色,那神情犹如虔诚的信徒,眼神中透露出诚恳,仿佛两颗闪耀着光芒的宝石。

范增翻着那有些浑浊的白眼儿看着季布,语气中带着一丝好奇道:“这位小友有话直说。”

季布深吸一口气,仿佛要把所有的勇气都聚集起来,然后郑重其事地说道:“我奉公子扶苏之命前来,请先生出来辅佐公子治理天下。不知先生愿意否?”季布说这话时,眼神坚定得如同磐石,声音沉稳有力,好似阵阵擂鼓之声。

季布话音刚落,范增的眼睛猛地一亮,那光芒如同夜空中突然划过的流星,脱口而出道:“此话当真?”但话一出口,他心中便暗叫“坏了”,心道:“被季布这小子摆了一道儿,季布的身份在哪儿,怎可有机会见到扶苏。”范增的脸色微微一变,瞬间如同罩上了一层寒霜,随后带着几分愠怒看着季布道:“小小年纪不学好,居然想耍老夫?”他的眉头竖起,仿佛两把利剑,眼神中满是责备,那眼神像是能喷出火来。

季布连忙陪笑道:“小弟说话是真,如若我请公子扶苏前来,恳请先生出山辅佐公子治理天下,不知先生同意否?”季布的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那谄媚的模样就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在祈求原谅,他的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也不自觉地摆动着,尽显局促不安。

范增捋着胡须,缓缓说道:“当今公子扶苏,那可是一向仁爱啊,他颁布的各种诏令,犹如温暖的春风,恩泽着天下。天下的百姓,对其皆是民心所向啊。但凡公子扶苏前来,老夫我莫敢不从啊。莫说公子扶苏前来,就是公子发布诏令也好,传来书信也好,老夫必以一颗赤诚之心,全力以赴地前往辅佐。”季布紧紧地盯着范增的眼神,从那真诚的目光中,他知道这老头说话是真的,心中暗自思忖道:“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自已带着项羽前来拜会。这老头儿都不松口。可一说到公子扶苏,瞧这激动的劲头。”

此时,项羽站了出来,他面色凝重,大声道:“老先生,我们此前来得匆忙,这里是五百两黄金,还请笑纳。老先生您这平时日子过得颇为清贫。待得时机成熟,我等再次前来,还请老先生保重身体。”说罢,项羽挺起胸膛,郑重其事地在此夜表了个态:“公子扶苏在,项羽不会反,要么愿做个良民,要么愿做个征战四方的将军,守卫这秦土。”范增看着项羽那坚毅的表情,心中暗道,这孩子说话看着倒挺实诚,可他是楚国后裔啊,他的爷爷项燕又是死在秦人手里,十几年后的话又有谁能信呢?

范增缓缓说道:“罢了,我们后会有期。心意我领了,钱财你们拿回去,老夫粗茶淡饭惯了,不缺这些钱财。”说完,范增拱了拱手。季布则恭恭敬敬地给范增行了一个深深的揖,随后带领众人缓缓离开范增家。

项羽骑在马上,遥望着远方,心中默默思忖道:“突然想起自已的姐夫了,也不知道自已的姐夫此刻在做什么。”此时,微风吹过他的发丝,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抹淡淡的思念与惆怅。他的脸庞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英俊而坚毅,仿佛一尊沉默的战神,静静地思索着未来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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