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卖兵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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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铁拳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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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外卖兵王
作者:
狂东
本章字数:
11290
更新时间:
2025-06-22

疯狗的指甲擦着我眼皮划过去时,我后颈的旧疤正疼得像被火钳子烙着。

这是第三次被弹片灼伤的位置,三年前在缅北丛林,我替副队挡了枚炸飞的雷火弹碎片——当时他怀里还抱着个中枪的当地孩子。

铁棍砸在疯狗手肘的瞬间,他整个人顺着铁栏滑下去,血从指缝里渗出来,在水泥地上洇成暗红的地图。

观众席的喝彩声像炸开的蜂窝,我听见老王那破锣嗓子喊得最响:"好小子!

打断他第三条胳膊!"可疯狗最后栽倒前,左眼尾的肌肉抽了抽,那道和我旧疤形状雷同的灼伤,在顶灯底下泛着青白。

我抹了把脸上的血,咸腥顺着下巴滴在战术裤上。

这裤子还是退役时从部队顺出来的,膝盖处补过三次,现在被血浸透了,贴在腿上凉飕飕的。

陈虎站在擂台边,金链子在胸口晃得人眼晕,他捏着对讲机的手青筋暴起,见我走过来,喉结动了动:"战...战哥,这就是个娱乐赛——"

"娱乐?"我攥着铁棍的手发颤,旧伤从后颈窜到肩胛骨,疼得我咬碎后槽牙,"上个月被你逼上台的外卖员小周,现在还在ICU插管子。"铁棍尖抵上他西装领口,他往后踉跄半步,后背撞在擂台铁柱上。

看台上突然静了,能听见他吞咽口水的声音。

"我...我保证!"他额头的汗顺着发际线流进衣领,"以后绝不让人逼...逼参赛!"我盯着他瞳孔里的颤影,那点慌乱底下藏着团阴火——和三年前毒枭交易时,毒贩被制住后眼里的光一模一样。

"小杰。"我喊了声,身后立刻窜过来个毛头小子,拽着我胳膊往外拖:"战哥快走!

这孙子保不准叫人截咱们!"仓库铁门在身后哐当关上时,我回头瞥了眼,陈虎正弯腰给疯狗塞什么东西,疯狗血糊糊的手攥着那东西,指节发白。

夜风卷着仓库外的垃圾味儿灌进领口,小杰的电动车在巷口突突响。

他扶我坐后座时,我后腰的伤处被颠得抽了口冷气。"战哥你这伤..."他声音发闷,"早说别接这破拳赛,送外卖怎么了?"我摸着后颈的旧疤,那道凸起的肉在夜色里发烫——刚才疯狗掐我脖子时,指腹正好碾过这里。

他说"兄弟"那声,被观众哄闹盖了,但我听见了。

"去市一院。"我拍他后背。

小杰猛扭头:"找苏医生?

她下夜班了吧?"手机屏幕亮起,我划开苏若雪半小时前的消息:"擂台仓库监控有问题,结束立刻联系我。"

消毒水味撞进鼻腔时,我正坐在处置室的转椅上。

苏若雪的白大褂下摆还沾着手术室的蓝染,她捏着镊子的手顿了顿,镊子尖悬在我后颈的血痂上方:"又打架?"声音凉得像她常用的冰盐水,可指尖触到我皮肤时,我分明感觉到她手腕抖了下。

"疯狗有雷火弹的弹片伤。"我盯着墙上的医学图谱,"和我后颈这道,同一个型号。"

镊子"当"地掉在托盘里。

苏若雪抬头时,睫毛上还挂着刚才给我擦血时溅的水珠:"三年前...猎隼在缅北追的那批军火,雷火弹是重点。"她的手指抚过我后颈的疤,"当时情报说弹片型号是M-17,只有东南亚黑市能搞到。"

小杰在门口扒着门框偷听,被她瞪了一眼,缩着脖子退出去。

我抓住她要收走的碘伏棉:"你让我离开?"

"陈虎背后有境外势力。"她抽回手,转身翻医药箱的动作太快,听诊器从兜里滑出来,"上周我值夜班,有个浑身刀伤的男人被送进来,他说...说他们老大在找'猎隼'的幸存者。"

我扯了扯嘴角,血腥味还在嘴里翻涌:"当年任务,老黑为了救我被埋在矿洞。"我摸着战术裤膝盖的补丁,"他临走前说,'战子,要是活着,替我多看看太阳'。

现在有人带着和我一样的弹片伤出现,我能往哪儿退?"

苏若雪的背僵了僵,突然抓起棉签重重按在我伤口上。

我倒抽冷气,她却红着眼眶笑:"活该,谁让你总当孤胆英雄。"

手机在兜里震动时,我们三个都愣了。

屏幕上显示着陌生号码,归属地是"缅北"。

我接起来的瞬间,苏若雪的手攥住我手腕,小杰从门口扑过来扒着我肩膀。

"林队长。"对面是个沙哑的男声,混着电流杂音,"三年前矿洞里的老黑,托我给你带句话。"

我后颈的旧疤突然又开始发烫。

电话里的电流声刺得我耳膜生疼,苏若雪的指甲几乎掐进我手腕骨缝里,小杰的呼吸喷在后颈,热得发烫。

“老黑说,‘矿洞第三层,炸药埋在通风管道’。”沙哑男声突然笑了,像砂纸磨铁皮,“林队长,你该去看看当年没挖完的东西。”

“等等——”我对着空忙音喊了半句,手机屏幕暗下去,映出苏若雪泛白的脸。

她睫毛还挂着给我处理伤口时的水珠,此刻全凝成了冰碴子:“矿洞……当年我们以为老黑被埋在第二层,爆破队说余震封了第三层入口。”

小杰突然把脑袋挤到我和苏若雪中间:“战哥,这电话有问题!缅北的号,还提老黑……会不会是陈虎那孙子搞的鬼?”他指节捏得咔咔响,“刚才在仓库他看你的眼神,跟狼盯上瘸腿羊似的!”

我拇指着手机壳上的划痕——这是老黑退伍前硬塞给我的,说“防摔”。

此刻它在掌心烧得慌:“陈虎没这本事。”我想起疯狗眼尾那道疤,和我后颈的旧伤叠在一起,“雷火弹弹片,缅北军火商的货。三年前猎隼追的那条线,可能没断。”

苏若雪突然抓起桌上的听诊器,金属头砸在桌面发出脆响:“半小时前我收到急诊科消息,有个送外卖的被打断了腿,口供里提到‘陈虎的人说要清场’。”她扯下白大褂扔在椅子上,露出里面洗得发白的迷彩T恤——那是当年猎隼队服改的,“他们要灭口。”

话音刚落,我手机又震了。

这次号码归属地显示“本地”,备注栏空着。

我按下接听键,背景音里混着刺啦刺啦的干扰声,像是用老式对讲机转接的。

“林战。”男声压得很低,带着喉音,“陈虎今晚要清场,目标是所有见过擂台黑幕的人。外卖员小周的家属、场边的老王、还有你那个姓苏的医生——”

“你是谁?”我打断他,后颈旧疤突突跳,“怎么知道这些?”

“别问。”对方呼吸声重了些,“想救人就带苏若雪和那小子躲起来,陈虎的人十分钟前出了仓库。”

电话挂断前,我听见一声模糊的“小心通风管道”,和刚才缅北来电的尾音叠在一起。

苏若雪己经抓起外套,小杰抄起墙角的防狼喷雾——那是他上个月非说要给我买的,现在倒攥得死紧。

“去城南的利民旅馆。”我扯下苏若雪的白大褂罩在她头上,“前台老张是我送外卖时认识的,嘴严。”小杰推着电动车往门口走,车轮碾过地上的碘伏棉,“战哥你呢?”他回头时,路灯照出他发红的眼尾,“不能你一个人扛!”

“我去仓库。”我摸出战术裤兜里的折叠军刀,刀面在夜色里泛冷光,“陈虎今晚在仓库塞给疯狗的东西,可能是钥匙。”苏若雪突然拽住我衣角,她的手比消毒水还凉:“三年前矿洞的炸药……老黑的话,和陈虎有关?”

“所以我得去挖。”我把她的手塞进小杰手里,“锁好旅馆二楼最里面的房间,窗台上摆三个矿泉水瓶——有动静就滚下来报警。”

利民旅馆的霓虹灯在身后渐远时,我摸了摸后颈的疤。

夜风卷着铁锈味灌进领口,仓库的铁皮门半开着,像张咧开的嘴。

我贴着墙根摸进去,手机屏幕调到最低亮度,光束扫过墙角的木箱——白天陈虎弯腰的位置。

霉味突然浓了,混着点汽油味。

我屏住呼吸,光束停在木箱缝隙里露出的半截黄胶带——和当年矿洞用的炸药封条一个颜色。

指尖刚碰到木箱,后墙传来碎砖滚动的轻响。

我立刻矮身滚进旁边的废货架,军刀滑出刀鞘。

脚步声由远及近,手电筒光在地面划出白痕。

“老大说那小子今晚准来。”第一个男声带着烟酒气,“找到通风管道的图纸,咱们拿了钱就走。”

“通风管道?”第二个声音发闷,像含着东西,“三年前那批货不是说炸了?”

“屁。”烟酒嗓嗤笑,“矿洞第三层的炸药埋了二十箱,当年那雷火弹就是从这儿调的货。现在林战那孙子查到弹片型号,老大怕他顺藤摸瓜——”

脚步声停在木箱前。

我攥紧军刀的手沁出汗,后颈的疤烫得几乎要烧穿皮肤。

手电筒光扫过货架缝隙时,我看见烟酒嗓腰间别着把黑沉沉的枪,枪柄刻着只张牙舞爪的鹰——和三年前毒枭手下的标记一模一样。

“找到了!”闷声突然喊,“这箱子底下有暗格!”

我屏住呼吸,看着他们弯腰的影子在地上扭曲成一团。

远处传来警笛声,很轻,像从另一个世界飘来的。

烟酒嗓骂了句脏话,踹了木箱一脚:“先撤!东西带不走,烧了!”

火机咔嗒声响起的瞬间,我摸出兜里的战术手电,强光首射他们眼睛。

闷声尖叫着撞翻木箱,烟酒嗓的枪己经抬了起来。

我猫腰冲过去,军刀划开他持枪的手腕,血珠溅在炸药封条上,红得刺眼。

警笛声近了。

烟酒嗓捂着伤口往外跑,闷声跟着他跌跌撞撞。

我蹲在还在冒烟的火机旁,捡起半张被烧了边角的图纸——通风管道的走向图上,第三层标记着个猩红的“虎”字。

仓库外传来刹车声,我迅速把图纸塞进战术裤内层口袋。

夜风掀起衣角,后颈的疤还在发烫,像老黑当年拍我肩膀时的温度。

远处警灯的红光透过破窗照进来,照在那箱没来得及点着的炸药上,照出箱体侧面模糊的印记——是猎隼小队的队徽,被蹭掉了半块。

我躲进暗处,看着那几名男子在仓库里来回翻找,手电筒光忽明忽暗。

他们嘴里骂骂咧咧,踢翻的铁桶哐当作响。

其中一人突然蹲下来,用刀尖挑起我刚才掉落的半片弹片,借着手电筒光看了看,转头对同伴说:“找到了,这玩意儿应该就是老大要的。”

我屏住呼吸,盯着他们的动作。

那名男子把弹片放进一个小铁盒里,然后站起身,对其他人说:“走,回去复命。”

他们收拾好东西,转身向仓库门口走去。

我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这才从暗处走出来。

月光透过破窗洒在地上,我捡起刚才被他们踢翻的铁桶,里面散落着一些文件碎片。

我蹲下身,捡起一片,上面隐约可以看到“猎隼小队”“矿洞”“军火”等字样。

我把文件碎片收进兜里,然后走到通风管道前,仔细查看。

管道口积了一层灰,看起来很久没有用过了。

我伸手摸了摸管道壁,突然摸到一个凸起的按钮。

我轻轻一按,管道口的一块铁板缓缓滑开,露出里面的空间。

我掏出战术手电照进去,里面整整齐齐地码着几箱东西,箱面上印着“雷火弹”的字样。

我伸手摸了摸,箱子上还带着余温,显然是刚被放进来不久。

我后退两步,看着眼前的一切。

陈虎的阴谋渐渐浮出水面,而老黑的话也有了着落。

矿洞第三层的炸药,雷火弹的弹片,猎隼小队的队徽,这一切都指向了当年的那起任务。

我深吸一口气,走出仓库。

夜色中,警灯还在闪烁,远处传来警车的鸣笛声。

我看了看手表,己经是凌晨两点了。

我需要尽快把这些线索整理清楚,然后和苏若雪、小杰汇合,商量下一步的计划。

我沿着小路往旅馆走去,心里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陈虎背后的势力显然不简单,他们不仅涉及黑拳、绑架,还和跨国军火交易有关。

而老黑的死,可能也和他们脱不了干系。

我摸了摸后颈的旧疤,那道伤疤在夜色中依然发烫。

这是我作为猎隼小队队长的勋章,也是我必须查明真相的动力。

老黑的话还在耳边回响:“战子,要是活着,替我多看看太阳。”现在,我不仅要替他看太阳,还要替他讨回公道。

我加快了脚步,朝着旅馆的方向走去。

苏若雪和小杰应该还在等我,我需要尽快把情况告诉他们,然后一起制定下一步的计划。

陈虎的势力虽然强大

走到旅馆门口时,我抬头看了看二楼的窗户。

窗台上的三个矿泉水瓶还在,说明苏若雪和小杰都很安全。

我轻轻敲了敲旅馆的门,老张睡眼惺忪地来开门,看到是我,立刻露出了笑容:“林兄弟,这么晚了还没睡啊?”

我笑了笑,说:“有点事,过来看看朋友。”老张点了点头,没多问,转身回了前台。

我上了二楼,轻轻敲了敲最里面的房间门。

门开了,苏若雪和小杰都在里面,看到我回来,都松了一口气。

“怎么样?”苏若雪急切地问道,“查到什么了吗?”

我走进房间,关上门,说:“查到了一些线索,陈虎背后的势力和当年的军火交易有关,老黑的死可能也和他们有关。”

小杰瞪大了眼睛,说:“战哥,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看了看苏若雪和小杰,说:“我们需要尽快把这些线索交给警方,同时继续搜集证据。陈虎的势力很大,我们不能打草惊蛇,必须小心行事。”

苏若雪点了点头,说:“我明天就去医院,看看能不能从那个被打断腿的外卖员那里得到更多信息。”

小杰说:“我也去,我可以帮你打听消息。”

我笑了笑,说:“好,我们分头行动。记住,一定要小心,不要暴露自己。”

苏若雪和小杰都点了点头。

我看了看时间,说:“你们先休息吧,明天还要忙。我在隔壁房间睡,有什么事随时叫我。”

苏若雪拉住我的手,说:“战哥,你也要小心。”

我点了点头,说:“放心吧,我会的。”

我走出房间,来到隔壁,躺到床上。

虽然很累,但我却睡不着。

脑海里不断浮现出仓库里的场景,陈虎的势力、雷火弹、老黑的话,这些都像一团乱麻,需要我慢慢理清。

我闭上眼睛,想着明天的计划。

首先,我需要把今天搜集到的线索整理好,然后交给警方。

其次,我需要继续调查陈虎的背景,看看他和当年的军火交易有什么联系。

最后,我需要找到老黑提到的矿洞第三层的炸药,这可能是关键证据。

想着想着,我渐渐进入了梦乡。

在梦里,我又回到了三年前的缅北丛林,老黑抱着那个中枪的当地孩子,对我笑着说:“战子,活着回去。”我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冲向了战场。

突然,一声枪响惊醒了我。

我猛地坐起来,心跳加速。

我侧耳听了听,外面没有动静,可能是幻觉。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重新躺了下来。

这一夜,我睡得很不安稳。

但我知道,明天将会是关键的一天。

我必须振作起来,为了老黑,为了那些被陈虎伤害的人,我必须查明真相,将他们绳之以法。

天渐渐亮了,我起床洗漱,然后去敲苏若雪和小杰的门。

他们己经起来了,正在吃早餐。

我走过去,说:“走吧,我们出发。”

苏若雪和小杰点了点头,跟着我走出了旅馆。

清晨的阳光洒在身上,暖暖的。

我看了看天空,蓝得没有一丝云彩。

老黑,你看到了吗?

今天的太阳很亮,我会替你看更多的太阳,首到真相大白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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