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知是诅咒:我用算法杀穿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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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江南寻踪,旧影重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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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预知是诅咒:我用算法杀穿后宫
作者:
WT古哥
本章字数:
8092
更新时间:
2025-07-09

第十八章:江南寻踪,旧影重叠

柳叶递来的半张纸在掌心发烫,Vivian着那行 “苏氏之女,寄养江南” 的字迹,笔尖勾勒的墨迹洇着血,像极了淑贵妃眼角那颗朱砂痣。晨光穿透御书房的窗棂,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皇后的人头己被收进锦盒,可空气中的血腥味,三天了还没散尽。

“姐姐,真要去江南?” 柳叶的胳膊吊在胸前,伤口刚拆了线,她用没受伤的左手攥着缰绳,掌心的茧子磨得马鞍咯吱响,“皇上说了,只要你留下,封个郡主都成,何必跑那么远遭罪?”

Vivian 没接话,只是摸了摸怀里的兵符。皇上确实留了她,甚至许诺让她执掌新设立的 “女官署”,可她看着御花园里新栽的梨花树,总想起卫凛消失在密林时的背影 —— 那半朵梨花玉佩还在锦囊里,与苏氏的那半块拼在一起,正好是朵完整的并蒂莲。

“郡主有啥稀罕的?” 赶车的老马头甩了甩鞭子,车轱辘碾过青石板路,发出咯噔咯噔的响,“咱姑娘要找的是真相,可不是那金枝玉叶的名头。” 他是卫凛的远房舅舅,在京郊赶了半辈子车,听说要去江南寻亲,二话不说就套了马车。

柳叶突然往嘴里塞了块桂花糕,是从御膳房带的,甜得发腻:“可江南那么大,就凭这半张纸,咋找啊?” 她说话时嘴角沾着糕屑,江南口音的尾音被风吹得七零八落,“再说了,那神秘女子到底是谁?真能是苏氏的女儿?”

Vivian 掀起车帘,窗外的杨柳己经抽出新芽,嫩得能掐出水。她们离开京城己有半月,一路南下,越往南走,空气里的水汽越重,连带着记忆里的血色都淡了些。“总会找到的。” 她从袖中摸出块丝帕,上面绣着株芍药,是淑贵妃当年最爱的花样,“你看这针脚,是不是和神秘女子面罩下的朱砂痣位置很像?”

柳叶凑过来瞅了半天,突然 “呀” 了一声:“还真是!你是说…… 淑贵妃和苏氏的女儿有关系?” 她猛地拍了下大腿,忘了胳膊上的伤,疼得龇牙咧嘴,“难怪她总针对皇后,说不定早就知道亲娘的冤屈!”

车轱辘突然碾过块石头,Vivian 的头撞在车壁上,眼前瞬间闪过片猩红 —— 是冷宫的井,井水泛着黑,苏氏的头发在水面漂着,像团散开的墨。她捂着额头喘粗气,这是政变后第一次出现预知,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清晰。

“又着了?” 柳叶赶紧递过水壶,壶嘴的铜环磨得发亮,“这次看见啥了?”

“水……”Vivian 的声音发颤,指尖还残留着井水的冰凉,“有口井,井台上刻着‘苏’字。”

老马头突然勒住缰绳,马车吱呀一声停在路边。他转身掀开帘子,满脸褶子挤成一团:“姑娘说啥?井台上刻着‘苏’字?” 他从怀里掏出个油布包,打开是块褪色的襁褓布,上面绣着的正是口小井,井沿确实有个歪歪扭扭的 “苏”,“这是卫凛那小子小时候的襁褓,他娘说,当年就是从这样一口井边把他捡的。”

Vivian 的心猛地一跳。卫凛是捡来的?那他额角的月牙疤,难道不是胎记,是被人遗弃时划伤的?她突然想起卫凛总对着梨花玉佩发呆,想起他说 “十年前眼睁睁看着苏氏被扔井里”—— 原来他不是太子的侍卫,是苏氏的儿子!

“那…… 那神秘女子……” 柳叶的声音都在抖,手里的桂花糕掉在地上,被马蹄踩成了泥,“她是卫凛的妹妹?淑贵妃是她们的……” 后面的话没说出来,却像块石头砸在每个人心上。

老马头叹了口气,鞭子在手里转了个圈:“往前面再走三十里,就是乌镇了。镇上有口老井,传说是前朝苏家大小姐投河的地方,井台上就刻着‘苏’字。” 他甩了甩鞭子,车轱辘重新转动起来,“当年我那过世的婆娘,就在乌镇当过大户人家的奶妈,说过件奇事 —— 十年前有个穿白衣服的小姑娘,总在井边哭……”

乌镇的青石板路被雨水洗得发亮,两侧的吊脚楼伸出临河的窗台,晾着的蓝印花布在风里飘,像无数只展开的翅膀。Vivian 踩着木屐走过石桥,鞋底敲在石板上,发出嗒嗒的响,惊得水里的锦鲤西散游开。

“就是那口井。” 老马头指着巷尾的那棵老槐树,树下围着几个洗衣的妇人,井台被磨得光滑,果然有个模糊的 “苏” 字,“我婆娘说,当年她给‘沈记布庄’的沈夫人当奶妈,那夫人总来井边打水,怀里抱着个襁褓,说是…… 捡来的。”

Vivian 的心猛地一沉。沈记布庄?她穿来前的原主,不就姓沈?

正琢磨着,巷口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几个官差正把个穿白衣的女子往囚车里推,那女子挣扎着回头,面罩被扯掉,露出颗醒目的朱砂痣 —— 是神秘女子!

“让开!都让开!” 带头的官差踹了女子一脚,她踉跄着跪倒在地,手腕被铁链磨出了血,“这妖女杀了沈老爷,还敢在镇上装神弄鬼!”

Vivian 突然想起预知画面里的井水,原来不是苏氏的冤魂,是这女子要出事!她刚想冲过去,却被柳叶拉住:“别冲动!你看她腰间!”

神秘女子的裙角被撕开,露出半截玉佩,正是卫凛那半朵梨花!她显然也看见了 Vivian,突然朝着井台的方向使了个眼色,然后故意撞向官差,被打得嘴角淌血。

“老马头,去缠住官差!”Vivian 压低声音,从袖中摸出那枚青铜兵符,“就说…… 京里来的钦差要审案。柳叶,跟我去井台!”

老马头应了声,挺着肚子往官差堆里挤:“哎哎哎,干啥呢?这姑娘我认识,是良家妇女……” 他故意装作喝醉的样子,抱着个官差的腿不放。

Vivian 趁机拉着柳叶跑到井台,女子方才的眼神分明是在暗示这里有东西。她踩着井边的青石板,突然发现第三块石板是松动的,撬开一看,里面藏着个木盒,盒盖上刻着的并蒂莲,与那对玉佩的纹路分毫不差。

“找到了!” 柳叶刚想打开,就听见官差的怒吼声 —— 老马头被推倒在地,正捂着腰哼哼。

“快跑!”Vivian 抓起木盒,拉着柳叶往吊脚楼后面跑。青石板路滑得很,柳叶的木屐突然断了跟,她踉跄着摔倒,怀里的短刀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在那儿!” 官差们追了上来,火把的光在雨雾里晃得人眼晕。Vivian 刚想回头拉柳叶,却见神秘女子不知何时挣脱了束缚,长剑如银蛇出洞,瞬间刺穿了带头官差的咽喉。

“走!” 女子拉起 Vivian,她的手心滚烫,握剑的指节泛着青,“去沈记布庄的后院,卫凛在那儿。”

柳叶一瘸一拐地跟在后面,嘴里还在嘟囔:“你早说啊,害得我摔了一跤……” 话没说完就被女子回头瞪了一眼,那眼神冷得像冰,却在看到柳叶胳膊上的伤疤时,闪过一丝异样。

沈记布庄的后院堆着半人高的布料,蓝印花布在竹竿上飘,像片流动的海。卫凛靠在染缸边,脸色苍白,腿上缠着绷带,看见 Vivian 手里的木盒,突然剧烈咳嗽起来:“你…… 你终于来了。”

神秘女子往他嘴里塞了颗药丸,声音依旧冷得像冰:“别说话。” 她转身看向 Vivian,指尖划过盒盖上的并蒂莲,“我叫苏瑶,卫凛是我哥。”

Vivian 的心猛地一跳。苏瑶?果然是苏氏的女儿!那淑贵妃……

“淑贵妃是我姨母。” 苏瑶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从怀里掏出支银簪,簪头的梨花缺了颗珍珠,“当年我娘被扔进井里,是姨母偷偷把我和哥哥送出来的。她留在宫里,就是为了查真相。”

木盒被打开的瞬间,几人都愣住了。里面没有金银珠宝,只有件褪色的婴儿襁褓,上面绣着的名字被泪水泡得发涨 ——“沈玉”。

“沈玉……”Vivian 的声音发颤,原主的记忆突然涌上来,她娘临终前攥着的,就是块绣着 “玉” 字的手帕,“原主…… 是我穿来的这个沈才人,她也是……”

苏瑶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力气大得吓人:“你是说,沈才人就是沈玉?” 她的眼眶瞬间红了,“当年奶妈说,妹妹被送到了京城,我找了十年……”

卫凛突然从染缸里捞出个东西,是块被水泡得发胀的账本:“这是沈老爷的账册,他不是我杀的,是……” 他指着其中一页,上面记着笔可疑的开销,“是皇后在江南的余党,他们发现沈老爷藏着这个,杀人灭口。”

正说着,布庄的门突然被撞开,一群黑衣人手举长刀冲进来,为首的脸上有道疤 —— 是赵虎的弟弟,赵狼!“把东西交出来!” 他嘶吼着挥刀砍向苏瑶,“我哥的仇,今天就报!”

苏瑶的长剑与对方的长刀撞在一起,火星溅在染缸里,靛蓝色的染液溅了她一身。柳叶捡起地上的短刀,瘸着腿往黑衣人堆里扎:“来啊!姑奶奶怕你们不成!”

Vivian 突然想起兵符,青铜的棱角硌得掌心发麻。她抱着木盒躲到染缸后面,却见赵狼突然转向她,长刀带着风声劈过来。千钧一发之际,卫凛扑过来挡在她身前,刀光闪过,他的后背被划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

“卫凛!” 苏瑶尖叫着回身,长剑刺穿了赵狼的心脏,可他临死前的刀,还是划破了 Vivian 的手臂。

血滴在木盒里的襁褓上,与当年的泪痕重叠。Vivian 突然想起刚穿来时在冷池里的绝望,想起蛾眉堂的姐妹们在火里的身影,想起淑贵妃临死前那句 “你根本不是沈才人”—— 原来从一开始,她就不是替罪羊,是命运选中的,来揭开这盘跨越十年棋局的人。

雨不知何时停了,阳光透过布庄的天窗照进来,落在染缸里的靛蓝液体上,泛着奇异的光泽。苏瑶抱着卫凛的伤口痛哭,柳叶正用染布给 Vivian 包扎胳膊,老马头蹲在门槛上抽旱烟,烟袋锅里的火星明明灭灭。

Vivian 摸着那对拼在一起的梨花玉佩,突然明白淑贵妃为何总针对皇后,苏瑶为何戴着面罩,卫凛为何守着兵符十年 —— 他们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守护着这破碎的家。

“我们回京城。” 她突然开口,声音在空旷的布庄里荡开,“女官署还等着人呢,那些像苏氏、像淑贵妃一样的女子,不能再冤死了。”

苏瑶抬起泪眼,脸上的朱砂痣在阳光下闪着光:“我跟你去。”

柳叶把短刀别回腰间,瘸着腿往马车上搬木盒:“也算上我!女官署没个厉害角色镇着,还不得被那些老顽固欺负?”

卫凛靠在染缸边,虚弱地笑了:“别忘了…… 带上我的兵符。”

马车再次启程时,乌镇的吊脚楼升起了炊烟,蓝印花布在风里飘得更欢了。Vivian 掀开帘子,看着远处的石桥,突然觉得这江南的烟雨,与京城的宫墙,也没那么远。那些藏在时光里的冤屈,那些埋在心底的执念,终有一天,会像这并蒂莲一样,在阳光下,好好地开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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