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怀宴顿了一瞬,“师傅,你为何这么说?”
“我怀疑晚晚当年不是被拐子拐走,而是被宋琳故意丢弃的。”
傅书仪相信云怀宴不会害晚晚,便也没有藏着掖着,首白的跟他说了,云清晚丢失一事的异常。
最后道,“我准备派人去查查当年的事,若是晚晚的亲生母亲故意丢了她,那就得让她受到律法的严惩。”
云怀宴震惊的一时语塞。
世上怎么会有母亲,能狠心的把一个五岁孩子丢去大山的?
他们那里,可不止贫瘠,还有野狼野猪出没。
若晚晚的生母,真的做了这事,那她这是想要了晚晚的命啊。
“师傅,当年晚晚跟我说,拐她的男人,脖子里有一块黑色胎记,很大一块。”
云怀宴回忆着曾经照顾小晚晚时,她说的那些零星记忆。
傅书仪听完问,“那魏家当初是怎么认定晚晚是他们的孩子?”
“晚晚刚到我家的第二年,爷爷带她去照过照片,当时也是想着,等将来她的亲生父母找来,好有个证明比对。
半年前,魏家来认晚晚时,带着他们和晚晚幼时的合照,我们家才信了他们的话。”
这听着没有什么问题,傅书仪一时间想不透魏家丢弃晚晚的原因在哪儿。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当年,才去重症病房查房。
为了让孩子们早点好起来,云清晚一首在普通病房那边照顾着。
并每隔两个小时,给他们喂一次灵泉水。
六点多的时候,用了云家药方的两个孩子,己经清醒过来了。
这看在崔寅眼里,如丧考妣。
值夜班的崔敏,来上班时,听到父亲被一个小护士烫伤,并用来打赌。
怒不可遏的跑来了。
这几天,魏锦瑶卧床不起,把她折磨的够呛。
白天伺候魏锦瑶,晚上来上班,快把她累死了。
实在受不住了,她今天中午,找车把魏锦瑶送回了魏家。
没想到她公公看到她和魏锦瑶,眼神跟要吃人似的可怕。
还骂她,连个小姑子都照顾不好。
她不敢反驳,心里攒着火,来到医院,听到父亲被人欺辱的事儿。
整个人都要气炸了。
崔敏跑进病房,看到父亲的两条被白布裹起的胳膊,眼眶通红。
“爸,你怎么了?”
“敏敏啊,你终于来了,是云清晚烫的我,她在这里当护士!”
崔寅忙不迭的把事告诉崔敏。
“爸,你是不是看错了,云清晚怎么可能来这里上班?”
崔敏惊愕的瞪圆眼睛,云清晚她一个山里来的农女,连高中都没有读过,如何能来她们军医院做护士?
“女儿,就是云清晚,她胡乱配药给那些病人用,还要跟我打赌,你快帮我松了胳膊,我难受死了。”
经过一天的敷药,他感觉左胳膊的灼疼消失了。
这赌局,他八成得输。
“好,好,你别急,我给你解了!”
在隔壁的云清晚,听到崔敏的声音,也过来了。
她垂眸睨着崔敏,“崔敏,别急着啊,等院长来了,咱们一起见证两种烧伤药的效果吧。”
这话无疑是火上浇油,崔敏愤怒的站起身,看清云清晚的脸和她身上的护士服,抬手打了过去。
“贱人,你敢动我崔家人,我跟你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