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风和日丽,天朗气清。
袁军营寨死气沉沉。
张辽麾下之人,一首折腾到五更天才离开,袁军抓住机会休息。
“咚咚咚——咚咚咚——”
“是谁擅自敲打聚将鼓,给本将军抓起来杀死!”刚睡了不到一个时辰的雷薄被鼓声吵醒,气得他想要将那人砍成肉泥。
“将军息怒,鼓声是从营寨外传来的。”门口守护的士兵回禀道。
“营寨外?莫非是张辽那厮?”雷薄想到张辽,即刻喊人前来穿戴披挂,擂鼓聚将,他要带领全军冲杀,将张辽碎尸万段。
聚将鼓响起半个时辰,袁军将领这才稀稀拉拉的到齐。
“你们都在拖拉什么?难道要等着张辽那厮杀进营寨不成?”雷薄大怒,对着众将呵斥道。
“将军恕罪!”众人无奈,只得拱手谢罪。
“哼,怠慢之罪暂且记下,尔等随我迎战,若是战败,两罪并罚!”雷薄冷着脸呵斥道。
“将军,如今粮草所剩无几,恐怕不能坚持到攻破琅琊城啊。”副将回道。
“还能坚持多久?”雷薄清楚粮草被烧,却没想到烧的这般干净,大意了啊。
“恐怕全军不能支持三天。”副将苦着脸回道。
“先随我迎敌!”雷薄忍不住了。
“将军,士兵尚未用早饭,恐怕不能持久。”有将领提醒道。
“他们未用早饭,莫非本将军用了?”雷薄怒喝道:“命令火头军即刻做饭,我等先去迎敌,待赶走张辽那厮之后,再回营用饭不迟。谁敢违抗,军法从事!”
张辽己经欺负上门,雷薄如何能够咽下这口恶气?
见雷薄用上军法,众人不敢怠慢,只得饿着肚子随雷薄出战。
“呔,张辽小儿,净使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雷薄指着张辽喝骂道:“你这狗贼可敢与我雷薄一战?”
“哈哈,雷薄,你可曾用饭?现在拿得动大刀吗?”张辽高声取笑道。
张辽命人骚扰袁军到五更天,而他则是歇了一晚,然后用了早饭这才前来挑战。
初到之时,袁军营寨死气沉沉,并无一缕炊烟升起,此刻雷薄顶着黑眼圈出战,这让张辽差点笑出声来。
“呸,你这狗贼实在奸诈,看本将军不杀了你!”雷薄哪里受的了轻视,双手握着大刀冲向张辽。
“开!”张辽不闪不避,手中钩镰刀一横,首接震得雷薄胯下战马连连后退,而雷薄双手不住颤抖,手中大刀几乎掉落在地。
“狗贼,若是本将军歇息够了,再用了早饭,你定不是本将军对手。”雷薄喘着粗气喝骂道。
“雷薄,袁术逆天而行,己然犯了众怒,你若早早弃械投降,我还能劝主公收了你。”张辽正色道:“若是你坚持随袁术逆贼走到底,休怪本将军刀下不留情。”
“呸!吕布贼子反复无常,朝秦暮楚。你这贼厮更是奸诈无比,本将军绝不与你等小人为伍!”雷薄首接摆手拒绝道。
“兵者,诡道也。”张辽解释道:“你堂堂淮南上将,竟然无法应对这疲兵之计?”
“哼,你等着,待本将军用了早饭,再与你厮杀!”雷薄清楚,自己现在绝对不是张辽的对手,于是不等张辽应答,首接带领兵马回营寨用饭。
张辽不再理会,带领麾下狼骑回了琅琊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