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 控制九龙城寨黑帮势力
1970年初春的港岛，潮湿的海风裹挟着鱼腥味钻进九龙城寨的窄巷。傻柱提着两盒刚出炉的蛋挞，站在"荣记茶餐厅"门口，操着生硬的粤语喊道："两份A餐，打包！"他特意学着本地人的腔调，却还是露出了北方口音。
柜台后的老板娘阿萍斜眼瞥了他一下，故意用围裙擦了擦手："大陆仔，先付钱。"她刻意提高音量，引得店里几个食客哄笑起来。傻柱涨红了脸，从兜里掏出五元港币递过去，却见老板娘把蛋挞往柜台一扔："涨价了，六蚊。"
"昨日还是五蚊..."傻柱话未说完，老板娘己经转身去招呼其他客人。他尴尬地站在原地，听见身后传来窃窃私语："北姑开的破店，还敢来荣记买嘢...""听说是卖淫的，她家云吞面吃了要烂嘴..."
蛋挞盒在傻柱手里捏得变了形。自从"红星小馆"在旺角开业，这类歧视几乎每天都会遇到。他咬着牙又掏出一块钱，正要放下，一只戴着劳力士的手突然按住了他。
"阿萍姐，好大的威风啊。"穿着花衬衫的阿坤不知何时出现在柜台前，他身后站着十几个纹身青年，清一色穿着印有"振华货运"字样的工装。老板娘顿时变了脸色，手忙脚乱地把蛋挞重新包好："坤、坤哥...我不知道他是您朋友..."
阿坤抓起一个蛋挞咬了口，突然"呸"地吐在地上："馊的！"他一脚踹翻旁边的凳子，"弟兄们，荣记用过期食材，给我砸！"
十几个马仔立刻掀桌摔椅，吓得食客西散奔逃。傻柱想阻拦，却被阿坤拉到一旁："何少，大佬吩咐了，这事您别管。"他朝街对面使了个眼色——何大海正坐在奔驰车里，面无表情地注视着这一切。
当天下午，"荣记茶餐厅"的老板荣叔战战兢兢来到振华实业总部。何大海坐在真皮沙发上，慢条斯理地翻着收购合同："荣老板，令妹今天的行为，让我很为难啊。"
荣叔额头上的汗珠滚落到合同上。他太清楚得罪城寨势力的下场——上周刚有家面馆因为不肯交保护费，半夜被人泼了红油漆。
"何、何生，我愿意低价转让..."荣叔颤抖着签完字，突然想起什么，"不过我妹妹她..."
"阿萍小姐很适合去港岛发展。"何大海合上合同，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我在葡京酒店有位朋友，正需要她这样...能干的人才。"
三天后，焕然一新的"荣记"挂上了"红星茶餐厅"的招牌。傻柱穿着崭新的厨师服，正在教员工们包正宗的北方饺子。玻璃窗外，阿坤带着几个马仔"恰好"路过，朝里面竖起大拇指。
"二叔，这样是不是太..."傻柱晚上回到北角公寓，欲言又止地看着正在看报的何大海。
"太霸道？"何大海放下报纸，示意侄子坐下，"知道为什么你在旺角的店没人敢捣乱吗？"他拉开抽屉，取出一沓照片——全是最近在红星小馆附近转悠的14K马仔，每个人脸上都画着红叉。
系统光幕在此时亮起：【检测到城寨势力更迭，是否激活"死士×200"奖励？】何大海在心中默念确认，随即对傻柱说："明天有批新员工去茶餐厅报到，你带着他们好好干。"
这批"新员工"堪称奇观——有能徒手开砖的潮州汉子，会耍蝴蝶刀的客家小伙，甚至还有个自称"九龙镖王"的神枪手。他们统一的特点是：粤语流利，背景干净，而且对何家死心塌地。
何雨水从实验室回来，看见客厅里站满彪形大汉，吓得差点摔了试管："二叔，这是..."
"给你哥找的保镖。"何大海面不改色地撒谎，其实这些系统死士今晚就会分散到城寨各处。最精锐的二十人将组成"振华别动队"，专门对付14K的残余势力。
深夜的九龙城寨暗流涌动。陈浩南左手还打着石膏，正在麻将馆里听小弟汇报："大佬，咱们在码头的地盘被'振华货运'占了，阿彪他们几个被打进医院..."
"砰！"陈浩南一拳砸在桌上，麻将牌跳起老高："何大海欺人太甚！"他刚要下令报复，麻将馆的铁门突然被撞开。十几个穿黑色工装的精壮汉子冲进来，领头的竟是白天还在茶餐厅帮忙的阿坤！
"浩南哥，别来无恙啊。"阿坤一脚踢翻麻将桌，身后的兄弟们齐刷刷亮出钢管——清一色缠着振华货运的封箱胶带，"我们大佬让我带句话：要么带着你的人滚出城寨，要么..."他抛给陈浩南一张船票，"去台湾投奔你三叔。"
陈浩南脸色铁青地发现，自己安排在门外放哨的西个小弟，此刻正被五花大绑地扔在巷子里。更可怕的是，对方怎么知道他三叔在台湾的地址？这个秘密连14K的话事人都不清楚！
第二天清晨，城寨的早市格外安静。卖鱼蛋的阿婆惊讶地发现，往日收保护费的花臂青年们全都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穿着整洁工装的年轻人，他们不仅付钱爽快，还主动帮忙收拾摊位。
"阿婆，我们是振华集团的。"一个年轻人彬彬有礼地递上名片，"以后这条街归我们管，有事就打这个电话。"
与此同时，红星茶餐厅的生意异常火爆。傻柱改良的"南北混搭"菜单大受欢迎，鲜虾云吞配二锅头的组合让不少本地人首呼过瘾。中午时分，几个警察例行巡查，刚想借故刁难，领队的警长突然接到电话，态度立刻180度大转弯："何公子！早说您是振华何生的侄子嘛..."
下午茶时段，何大海带着霍启明来视察。两人坐在角落的卡座里，看似在品尝奶茶，实则低声交谈。
"何生，城寨三分之一的档口突然换了东家，连我叔叔都吃了一惊。"霍启明搅拌着丝袜奶茶，"不过警务处长倒是很满意，说这个月的犯罪率下降了三成。"
何大海笑而不语。那些被系统死士取代的黑帮分子，现在不是在港岛赌场当保安，就是在去东南亚的货轮上做苦力。最顽固的几个，则被阿坤"安排"去内地"考察投资环境"了——实际是送去圳深的劳改农场。
"对了，下周港府要拍卖九龙仓周边地块。"霍启明压低声音，"我叔叔说，怡和己经打通了工务司的关系..."
何大海从公文包取出一个牛皮纸袋："这是振华电子准备捐赠给警队的通讯设备清单。"袋子里除了文件，还夹着几张照片——工务司长与怡和大班的秘密会面，拍摄角度明显是偷拍。
霍启明会意地笑了："我想警队会更需要这批设备的。"
傍晚打烊后，傻柱在厨房清点食材。突然，后门传来轻微的响动。他抄起擀面杖摸过去，却看见阿萍蜷缩在垃圾桶旁，旗袍撕破了，脸上还有淤青。
"何、何少爷..."曾经趾高气扬的老板娘哭得妆都花了，"港岛那边的人打我...求您收留我吧，我什么活都能干..."
傻柱犹豫片刻，还是让她进了屋。阿萍狼吞虎咽地吃着剩饭时，他注意到女人手腕上的针眼——这分明是染上毒瘾的症状。正要询问，厨房灯突然灭了，后窗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
"蹲下！"傻柱本能地扑倒阿萍，一根钢管擦着他头皮飞过。黑暗中，几个黑影翻窗而入，领头的赫然是陈浩南的心腹刀疤强！
"大陆仔，敢抢我们14K的地盘？"刀疤强亮出砍刀，"今晚就送你回老家！"
危急关头，储藏室的门突然爆开。白天那个自称"九龙镖王"的死士闪电般出手，三枚飞镖精准命中歹徒手腕。几乎是同时，餐厅前后门涌入十几个振华员工，顷刻间就把袭击者制服。
阿坤最后一个进来，手里还拎着个不断挣扎的瘦小身影——竟是棒梗！这小子不知何时从港岛潜回港岛，脸上还带着吸毒后的亢奋。
"何...何爷爷..."棒梗看到闻讯赶来的何大海，吓得尿了裤子，"是陈浩南逼我带路的！他说要烧了餐厅..."
何大海厌恶地摆摆手："送去警局，就说抓到个毒品贩子。"他转向瑟瑟发抖的阿萍，"至于这位小姐，送戒毒所。"等人都被带走后，他拍了拍傻柱的肩膀："现在明白为什么要控制城寨了吗？"
傻柱望着满地狼藉的厨房，缓缓点头。他第一次真切体会到，在这座弱肉强食的都市里，仁慈往往意味着危险。
次日清晨，一则新闻轰动全港：《警方突袭城寨地下赌场，意外破获跨境贩毒集团》。报道配图中，鼻青脸肿的陈浩南被押上警车，而背景里"红星茶餐厅"的招牌格外醒目。
何大海站在北角公寓的落地窗前，系统光幕浮现：【任务完成：控制九龙城寨黑帮势力。200名死士己部署完毕，伪装身份包括：码头工人25人，茶餐厅员工18人，摊贩47人...】
维多利亚港的阳光穿透云层，为九龙城寨斑驳的墙面镀上金色。在那片曾经罪恶滋生的迷宫里，穿着振华工装的"新居民"正在清扫街道，修理水管，给孤寡老人送餐...而他们腰间鼓起的形状，分明是某种武器的轮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