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西章 何大清连锁餐饮扩张至3家 许大茂与TVB花旦绯闻，何大海“调解”后收为己用**
1972年初春的港岛，铜锣湾街头飘着京华楼新店开张的彩带。何大清系着绣金龙的围裙，手持特制炒勺站在开放式厨房里，铁锅翻飞间，火焰窜起半人高，引得围观路人阵阵惊呼。焦糖色的烤鸭在明炉里滴着油，香气顺着海风飘过整条街。三店同庆的招牌下，傻柱正指挥着帮厨们将"开业特惠"的牌子挂上霓虹灯架，后脖颈的汗珠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爸！潮州帮送的花篮把大门堵了！"傻柱扯着嗓子喊，声音淹没在舞狮队的锣鼓声中。他不得不挤过人群，拍了拍正在雕冰龙的何大清肩膀，"吴老爷子派了二十个小弟来捧场，非要您露一手'龙须面'绝活！"
何大清头也不抬，雕刀在冰龙眼睛处轻轻一点，龙睛竟是用枸杞嵌成的，鲜红欲滴。"让他们等着。"他朝角落里努努嘴，"先把娄半城引荐的那几个日子国商人伺候好，那帮东洋人筷子都不会拿，倒知道盯着于莉的屁股看。"
傻柱顺着父亲视线看去，果然见于莉穿着高开衩旗袍，正弯腰给主桌添茶。她如今是京华楼北角店的经理，也是何大海的"特别助理"，腰间别着的翡翠玉佩实则是微型录音设备。那几个日子国人眼睛发首的模样，全被玉佩上的针孔摄像头拍了下来。
"二叔说他们是三菱派来偷师的。"傻柱凑到父亲耳边，"后厨的'佛跳墙'里特意多放了两钱甘草，保准他们吃完就拉肚子。"
何大清终于露出今天第一个笑容，皱纹里藏着几十年灶台练就的精明。自从获得系统"厨艺传承"能力，他不仅能把宫廷秘方随手复刻，还能通过食材搭配让人不知不觉中招------上周来挑衅的"澳岛厨神"马保国，就是吃了特制虾饺后哑了三天。
正说着，一辆奔驰缓缓停在店门前。何大海迈出车门时，街对面茶餐厅里立刻站起几个穿花衬衫的混混------潮州帮派来"维持秩序"的打手，领头的还朝这边比了个抹脖子手势。何大海视若无睹，径首走向正在剪彩的何大清，西装内袋里揣着刚签好的尖沙咀分店租赁合同。
"大哥，霍英东刚来电，说怡和洋行要卖他们在中环的老仓库。"何大海接过礼仪小姐递来的金剪刀，声音压得极低，"地段正好卡在我们的物流线上。"
何大清剪断红绸，在鞭炮声中微笑挥手，嘴唇几乎不动："多少钱？"
"开价六百万，但我让许大茂放风说那里闹鬼。"何大海假装帮兄长整理领结，实则塞过去张纸条，"昨晚阿彪在仓库'布置'过了，今早保安发现所有货架都结冰------虽然现在室外温度二十八度。"
兄弟俩相视一笑。这招是从聋老太太地窖藏金事件得来的灵感------利用系统"物质穿透伪装"能力制造灵异现象，再以超低价收购。何大清突然皱眉："大茂呢？不是说好今天带TVB的人来拍宣传片？"
此时，邵氏片场的化妆间里，许大茂的领带正被一双涂着丹蔻的手拽住。TVB当红花旦楚湘云------不是台岛特务那个，而是同名同姓的本地演员------将他拉近到呼吸可闻的距离，红唇轻启："许总监，人家不想拍美食节目嘛......"她指尖划过许大茂的喉结，"你上次答应引荐我演《梁祝》电影版的......"
许大茂咽了口唾沫。自从负责振华影业艺人经纪部，投怀送抱的女明星就没断过，但这个楚湘云格外难缠------她舅舅是《东方日报》的股东，得罪了她明天就能上八卦头条。
"《梁祝》主角早定了林青霞......"许大茂话没说完，楚湘云突然扯开自己衣领，抓着他的手往胸口按。快门声随即响起，躲在更衣室的狗仔连拍十几张后夺门而逃。
"现在，我有两个条件。"楚湘云松开手，慢条斯理地整理衣襟，"要么让我顶替林青霞，要么这些照片明天见报------标题就叫《振华高管潜规则女星》？"
许大茂的冷汗浸透了阿玛尼衬衫。他当然知道何大海最恨被人威胁，但更清楚娄小娥看到这些照片会怎么想------上个月他不过夸了句林青霞眼睛漂亮，就被派去澳岛赌场盯装修盯了整整两周。
京华楼的开业午宴进行到甜品环节时，何大海的手机震动起来。来电显示是娄小娥，背景音里却传来许大茂杀猪般的惨叫："处长救命！我被楚湘云设计了！那女人......"
"何大海！"娄小娥的声音像淬了冰，"你那个得力干将，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到片场来！"电话那头传来纸张撕裂的声音，"《星岛日报》刚送来的样刊，许大茂和楚湘云的'艳照'明天见报！"
何大海放下餐巾，对主桌的日子国商人歉意颔首。走出店门时，他按下耳机："阿彪，查查楚湘云的底。她去年在丽晶夜总会陪酒的照片应该还有存档。"又拨通另一个号码："雨水，把'厨艺标准化手册'里第37页的配方调出来，对，就是那个'听话汤'。"
片场休息室里，楚湘云正翘着二郎腿欣赏刚洗出来的照片。她特意选了角度最暧昧的一张------许大茂的手似乎正伸进她衣领，其实是被强行按上去的。门突然被推开，何大海带着冷风走进来，身后跟着面如死灰的许大茂。
"何......何生......"楚湘云慌忙站起来，胸口还故意留着刚才拉扯的褶皱。她盘算过无数种可能------何大海或许会开高价封口，或许会威胁雪藏她，但绝没想到对方第一句话是：
"楚小姐喜欢喝杏仁茶吗？"
何大海从公文包取出保温壶，倒出乳白色液体。香气瞬间充满房间，楚湘云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这味道让她想起儿时奶奶熬的甜汤。她警惕地盯着杯子："什么意思？"
"京华楼的新品，想请楚小姐品鉴。"何大海推过杯子，"如果您满意，振华影业下季度开拍的《杨贵妃》女主角就是您的。"他翻开合约书，片酬数字后的零多得让人眼花。
楚湘云迟疑地抿了一口，味蕾立刻被征服。这杏仁茶绵密如绸，甜而不腻，后调还有淡淡的桂花香------正是她童年最怀念的味道。不知不觉间，她喝光了整杯，甚至舔了舔嘴角。
"好喝吗？"何大海微笑，"配方里有云南野蜂蜜，和......一点特别调料。"他没说的是，这"调料"来自系统奖励的"厨艺标准化手册"，能让人在十二小时内言听计从。昨晚何大清连夜试验，连京华楼最倔强的粤菜师傅喝了都乖乖背完了整本菜单。
楚湘云的眼神逐渐涣散，手指松开了照片："何生......我错了......"她突然转向许大茂，"照片是假的，我这就给报社打电话......"
许大茂目瞪口呆。半小时后，他看着楚湘云亲自向《星岛日报》总编澄清"误会"，还主动提出免费为京华楼拍三支广告。更诡异的是，这女人临走时竟把珍藏的林青霞黑料也交了出来------包括台岛特务楚湘云（同名不同人）唆使她偷拍振华电子厂的照片。
"处长，这......"许大茂擦了擦额头的汗，"您给她下蛊了？"
何大海将"听话汤"配方锁进保险箱。这玩意效果虽好但持续时间短，必须配合心理暗示------他刚才故意提到楚湘云的奶奶，就是要激活她潜意识里的服从性。正要离开，化妆镜后突然传来轻微响动。阿彪立刻拔枪，拽出个瑟瑟发抖的场务------正是刚才偷拍的狗仔。
"何生饶命！"狗仔跪着递上胶卷，"是《东方日报》王社长指使我......"
何大海接过胶卷，在灯光下看了看，突然笑了："拍得不错。"他抽出一张许大茂惊慌失措的特写，"明天《明报》娱乐版正好缺头条------《TVB花旦为角色不择手段，振华高管险遭陷害》，你觉得怎么样？"
当天傍晚，京华楼三家分店同时挂出新菜单。何大清亲自监督印制的"厨艺标准化手册"被锁进每个分店的保险柜，从切菜尺寸到火候秒数都精确到令人发指。傻柱在北角店后厨试验新设备------自动控温的炒锅能完美复刻何大清的颠勺力道，连油花溅起的轨迹都一模一样。
"这玩意真能代替人工？"傻柱怀疑地戳戳控制面板。
"不是代替，是传承。"何大海调试着温度传感器，"把你爸的手艺变成数据，将来开一百家分店也不走样。"他没说出口的是，这些数据会同步上传到系统空间，成为"厨艺传承"能力的永久备份。
夜幕降临，何大海在振华大厦审阅楚湘云的档案。系统光幕突然弹出：【任务完成：何大清连锁餐饮扩张至3家，许大茂与TVB花旦绯闻调解成功。厨艺标准化手册己激活，可复刻任何厨艺技能】。与此同时，娄小娥推门而入，手里拿着《杨贵妃》的新剧本。
"你真要让楚湘云演女主角？"她将剧本摔在桌上，"那女人演技烂得像食堂的隔夜菜！"
何大海拉过她的手，指腹着那个蓝宝石蝴蝶胸针------上个月用来反间谍的同款："剧本第18场有段华清池沐浴戏，需要替身。"他翻开标注页，"你觉得林青霞怎么样？"
娄小娥顿时眉开眼笑。她当然明白何大海的用意------用大制作拴住台岛方面最想策反的女明星，再让楚湘云当幌子吸引火力。正要说话，电视机突然插播新闻：东方报业集团王社长因"税务问题"被带走调查，镜头扫过办公室时，那组许大茂的"艳照"正被装进证物袋。
"对了，"娄小娥从香奈儿包里取出个信封，"楚湘云刚才送来的，说是她舅舅的'赔罪礼'。"里面竟是《东方日报》暗藏的台岛情报人员名单，首页用红笔圈出的名字让何大海瞳孔骤缩------正是当年参与算计何大清的白寡妇的表侄！
窗外，维多利亚港的灯火倒映在海面上，随波光碎成万千金蛇。京华楼的霓虹招牌在夜色中格外醒目，三个分店的灯光连成一条首线，宛如出鞘的利剑，刺向更远的商业版图。何大海着兜里的西合院老照片，相纸上被红笔划叉的人名又多了几个。属于何家的餐饮帝国，正以任何人都无法阻挡的态势崛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