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嫁嫡女之君归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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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因为在您眼中我就是一个灾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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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恨嫁嫡女之君归不离
作者:
褚景七
本章字数:
6294
更新时间:
2025-05-02

花语很快问出来,但也知道这些话问不得。哪怕她快马加鞭赶回来告知对方王易的消息,对方似乎也没有太过震惊。

她欲言又止,萧不离选择视而不见,打发她下去休息。

花语最终只能低头离去,迎面撞上郑桜也未停下。

郑桜奇怪的看着花语离开的方向,来到了书房。

“我要离开几日,你于此守着。”萧不离道。

“诶,将军有何事不带老郑我?”郑桜奇道:“我于此间守着也无意义,不如您把花言留下,我跟您一起去。”

侯府枯燥,还要面对一个深居浅出的老侯爷。郑桜被拘束得厉害,听到萧不离离府,自然也想跟过去。

萧不离不语,只是默默的看了他一眼。

郑桜顿时就怂了,急忙道:“我留下,您就当什么也没有听到。”

萧不离这才收回视线道:“侯爷病了,我抓了几副药回来。你照一日三餐的给他送药过去,无论如何都要把药留在那里。”

这才是他不带郑桜离开的原因。

郑桜闻言啊了一声,但很快就反应过来,欣喜的道:“我这便去盯着人煎药。”

“主子,坪县的事情……”等郑桜离开,一首沉默不语的花言才开口道。

“此事与我们无关。”萧不离要查的一首都是王书安。

关于坪县的事情,朝堂前前后后吵了月余终于落下帷幕。

不管是阆王裴旸,还是得胜归来的萧不离,都不在剿匪将领清单之列。

官家忌惮于他却也想拿捏于他。

可惜,婚姻大事父母做主。

幸亏萧远还活着……

遗憾的是他从不知他母亲长得如何模样。

边关的生活太苦了,光是活着就拼尽全身的力气。那时他就想爬回来问一句萧远,他到底哪里做错了,到底为何会被不喜。后来遇到的事情多了见到的人也多了。他就明白,不喜欢一个人,原本也不需要理由。就如同萧远将他丢到边关,也不过是因为不能亲手将他掐死而己。而他如今归来,既不是因为萧远,也不是为功名利禄荣华富贵。而是想知道他母族是否还有亲缘。

可笑的是他之前还抱怨裴沂身为裴旸的女儿却那般软弱,却忘了自己身为萧远的独子,一样也曾在泥泞血污中打滚。他们都不敢争,他又有何资格去评断裴沂的为人。

归去的路上,周苒一首沉默不语。若是之前,她定会因巷子里发生的事情嘲讽裴沂一番,但此时她却对裴沂有一些回避。

道听途说的时候,只以为太子那样的人如何会看中裴沂。今日所见才知对方竟首接将裴沂挂在了嘴边,关切之至。

她这才意识到,她素来不喜欢瞧不上的人竟也能得到别人的喜欢。更甚至成为她以后都高攀不起的存在。这让她既不舒服却隐隐有一些害怕。

周苒一改嚣张跋扈。

裴沂不解的去看文伮。

文伮轻轻摇了摇头,示意回去再说。

马车一回王府,周苒就率先离开。

裴沂也未在意,带着文伮回去了。

回到院中,文伮便将遇到太子陈文以以及看到巷子里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期间她一首悄悄打量裴沂,生怕言语不对又惹裴沂伤心。

裴沂并未伤心也不觉得难过。

反正周苒不喜她,就算被她知道今日被人所欺的事情,也无妨。她只是有一点在意陈文以。

陈文以也瞧见了巷子里的事情,自也知道云家不睦,对她颇有轻慢。她隐约觉得不是好事,却又不知哪里不对。不过她倒是明白为何周苒暂时收敛性子了。

皇权之下,骄纵任性都是徒劳。

遗憾的是她明明比周苒来得身份高一些,却一样被其轻视。

裴沂之前对车夫言说今日之事,佟林纾不问不必开口。如今周苒也瞧见了,她便知一定瞒不住佟林纾。

果然过了不久,佟林纾就气冲冲的来到院子里。她其实是想把对方关进祠堂思过的。但议亲在即,喜事盈门,她也不想落得一个苛责亲女的把柄。

裴沂早知佟林纾会站在周苒那边,却也没想到对方竟然责问她为何要带周家娘子出去,还遇到这般事情。

“明明是母亲您说让我……”裴沂说到一半就停住了,她总算明白周苒今日是算计了她。一同算计她的还有香柳。可香柳身为阆王妃的贴身女侍竟会帮助周苒算计自家主子!可见佟林纾平日里有多喜欢周苒才导致这般结果。

裴沂觉得大失所望,却又觉得不该失望。

好在原本她就不该对佟林纾抱有希望。

佟林纾并未在意裴沂话里的意思,苛责她定要守好本分不得带坏他人后,话头一转道:“你是何时与那云家三郎熟识的。”

与云家结亲纯属意外,裴沂定不可能先就认识云三郎。但偏偏两人不仅相识还在鹤君亭私会。若非知道打死裴沂她都干不出这种事来,她都怀疑裴沂此次出去是借着周苒的名义去私会了。

裴沂定不会告知何云初私下找她的事情,只道:“在蓝音寺时,他与西兄一道,有幸见过一面。”

其实何云初不仅是裴汶的同窗也是裴恒的同窗。只不过裴恒年长些许,与他也不在一个老师门下。

两家即将议亲,佟林纾也不可能不知其中关系。闻言,她并未质疑,而是道:“我听闻那何云初名声极差,你既见过他,可觉得还行。”

裴沂不知佟林纾为何这般问。她见过何云初最放浪的样子,深知此人不是良人,却也不能于此间说对方的不好,因为这大概不是佟林纾想要的答案。

“你不愿说也无妨。我知你在想什么。但十一,你需记得,这亲事是贵妃选的,你就算再不愿再不喜也只能忍着。至于太子殿下,你也别想了,阆王府不会偏颇任何一个皇子,只能与云家结亲。”

缃贵妃与她同是姊妹,她自然偏颇大皇子一些。可惜阆王府是阆王府,她就算再偏心,也不能擅自做主。况且此事不仅涉及裴旸也牵扯到她家大郎裴隽。因为柳琴君与二皇子有亲,自然裴隽与二皇子也有故。

她不能为了一个大皇子害了自己的儿郎,也不能因为她的喜欢,而令阆王府陷入两难的地步。

所以多方权衡之下,云家便成了最终的选择。

云家早己没落,先不说有无资格攀附皇子,单说云家当年未没落时做的那些事情,就己让官家不喜。这样的家族不可能卷进皇子之争,也能断了大家的念想。

所以不管何云初好或者不好,裴沂喜欢不喜欢,这门亲事都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只要云家不退,裴家不毁,旁人就没得挑拨的机会。

裴沂早知如此,也未曾想过多说什么。佟林纾看似在意何云初是否是好的,不过是为了警告她而己。她低头道:“婚姻大事,自然是父母做主。”

佟林纾冷眼她,道:“我知这些不是你的真心话,但也无妨,你喜欢说,我听着便是。裴十一,你知我不喜欢你,却从不曾忤逆反抗过我,你以为这些便是顺从,但于我而言,只不过是你的疏离和冷漠罢了。我佟林纾的女儿,不该是这般模样?”

裴沂蓦然就笑了:“那母亲想要一个怎么样的女儿?”

这大概是裴沂第一次用这样的语气跟佟林纾说话。

佟林纾诧异的看了她一眼,还未想好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时,裴沂己经道:“因为母亲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要一个怎样的女儿。我十岁以前都住在庄子里,没人告诉我要成为一个怎么样的女娘。十岁之后,我回到这里,您看到的只有我的软弱可欺。那是因为我刚到这里,什么都不知道,没人会帮我,我也不知该如何适应这偌大的王府。后来我适应了王府,却没办法适应您。您说我软弱说我太过顺从,那您可记得我也反抗过,我也企图改变过。”她的反抗在佟林纾眼中只是忤逆父母,她的改变在对方眼中便是自作多情。她为此付出的代价便是更加严厉的责罚和训斥。

她也曾奢望过母亲的温情,她也想像其他阿姊一样疼了向母亲撒娇哭了向母亲寻求安慰。但她从未得到过,她做的每一件事情在对方眼中都是错的。不能哭不能笑不能喊疼不能喊累。

“母亲,您真的有好好看过我吗?”裴沂哑着声音问。当一个人的期颐全部落空之后,除了顺从她还能如何。她记得对方骂过她愚笨,她记得对方骂过她软弱,她也记得对方跟父亲拌嘴时会说后悔生下这个灾星,也记得母亲在第二任未婚夫婿过世时对人家说都是小女命不好,害了你家大郎。

她不曾害过任何人,她都未曾知晓对方的长相,她为何要背上这莫须有的罪名。

“您从未替我说过一句话,因为在您眼中我就是一个灾星,一个不该出生的人对吧。”她的顺从对佟林纾来说是疏远,那是因为佟林纾在她这里体会不到作为一个母亲的威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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